霧羊 作品

番外:彩蛋七(初雪)


 “補兵!補兵!一波兵線六個你漏四個?你算算你這十分鐘四十刀,有多少是我工資裝補的?”

 “換血!換血!他倆打我你就看著?現在我都沒技能了你上去幹嘛?”

 張婉對泰迪的辱罵滔滔不絕,白嚴輕鬆了,之前這個活都是他來的。自己罵的話,泰迪可能還會反駁兩句,張婉罵,他屁都不敢放一個。

 好在最後三個人站了出來,路人也還算個人,有驚無險的贏了比賽。

 但是張婉還是氣的夠嗆:“我給你輔助真是屈才了,這把我打ad,你輔助。”

 遊戲進行著,下路對線還是很不樂觀。白嚴看了眼記分板,八分鐘補刀就快七十了,大婉子不一般。

 “接水泡啊!我造,這個總接的上吧?我造啊!!!”

 張婉黑屏後,過了一會泰迪也黑屏了。張婉氣的給了旁邊的泰迪兩拳:“你耳機中間夾的到底是個什麼啊?撥浪鼓嗎?”

 泰迪疼的嗷嗷叫,但也不敢躲:“哎呀!哎呀!婉婉別打了!我錯了!而且我不都陪你一起死了嗎?怎麼還打我?”

 張婉從沒這麼無語過:“你從家出來買完裝備再去死,你這叫送你懂嗎?出去大家舉報一下,有人送人頭。”

 白嚴龍虎爽快應下,泰迪急了:“別呀!我就這一個號!”

 大家晚上各有各的約,所以從中午開始,只玩到下午八九點左右。

 白嚴想著再開一把,張婉出聲提醒:“你不和樸欣約的九點半嗎?”一邊說著一邊看向手機,樸欣打來的。

 接了電話還沒等張婉開口,樸欣的聲音有些急:“婉婉,你們在一起呢嗎?小嚴怎麼不接電話啊?”

 還沒到張婉回覆,就聽見白嚴開口:“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我就是給她扔下也不能給你們扔下啊?而且她那麼慢,我倆約的九點半,她現在說不定還沒化好妝呢。”

 張婉知道白嚴就是嘴臭,平時對樸欣還是挺好的。剛想讓白嚴閉嘴,就聽見那邊聲音有點委屈:“那你們先玩吧,我不急。”然後就掛了電話。

 樸欣已經出門了,因為今天是初雪,她不想錯過。想著現在回去怪尷尬的,在寢室樓下站了一會。見時間差不多了,才去網吧找人。

 聽樸欣的動靜,張婉就知道樸欣不高興了。

 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和白嚴說:“那個剛剛樸欣給我打電話了”

 白嚴抽菸的手一頓:“什麼時候?”

 張婉有些難以啟齒:“就剛剛你說話的時候”

 白嚴怒視張婉:“你特麼!算了,沒事。不怪你,打完這把再說吧。”

 氣氛有些尷尬,半天大家各玩各的沒人說話。又過了三四分鐘,白嚴開口:“點了!點了!不寄吧想玩了,這把沒打好。”

 幾人下樓就看見樸欣已經在等,頭上一層薄雪,一看就知道等半天了。

 白嚴看了眼手機,她沒再打電話催過。

 心裡有點不舒服,上去拍了拍她頭上的雪:“你特麼虎啊?不會上樓等?在這cos雪人呢?”

 一把扯過樸欣的手,回頭對著幾人說道:“我倆玩去了,你們該幹嘛幹嘛去吧。”

 見兩人走遠了,張婉心裡直打鼓。只希望兩人別吵架,不然自己罪過就大了。

 龍虎也識趣,自己回了寢室。

 兩人並排走著,張婉心裡盤算著。感覺有人一直在勾自己的手,回頭一看,就看見黃源那張賤兮兮的臉:“婉婉~,我想牽手手~”

 看著這張賤臉就想到剛剛玩遊戲的時候,他那令人下飯的操作。

 像是不耐煩一樣,把手扔過去:“牽!牽!牽!牽!”

 兩人晃晃悠悠走到寢室樓下,黃源抓著張婉的手捨不得放:“婉婉~,親親~”

 張婉開始擠兌他:“你今天給我氣成這樣,你還好意思要親親?我沒再給你兩拳,都算我心慈手軟了。”

 黃源也不敢反駁,抓著張婉的手晃呀晃,賊眉鼠眼的偷瞟自己。

 看著他這個眼神,張婉想起了什麼,眯著眼睛看他:“你是不是沒事就偷瞟我胸口?”

 黃

源察覺到危險,有些支吾:“沒沒有吧”

 張婉眯眯眼,語氣好像很失望似的:“沒有啊~,我還想著你愛看的話讓你好好看看呢,沒有就算了吧,你回去吧。”作勢就要上樓。

 黃源立馬挽留:“我看了!我看了!”

 張婉沒有任何前搖,回頭對著黃源的腹部就是一個勾拳:“你還真敢承認啊?”

 這一拳打的黃源差點吐酸水,但還是死死的抓著張婉的衣襬:“咳咳咳!嘔~,那你打完了,嘔~,可以給我看看了嗎?嘔~”

 張婉真是無語了,這樣了還要看呢?無語的拉開羽絨服的衣領:“看看看!老色胚。”

 黃源吐了口口水,伸頭看去。還不忘把衣服揪起來,擋住側面的視線,不讓張婉春光乍洩。

 看著黃源沒出息的樣子,還有周圍一走一過帶著笑的表情。張婉覺得臉紅紅的,看著黃源這個沒出息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偷偷把手繞到他腦袋後面,一個突然發力就把他按到了自己胸口:“喜歡看是吧?我讓你看個夠。”

 黃源被嚇了一跳,但只掙扎了兩下,就開始享受起來。看著黃源享受洗面奶的樣子,張婉只覺得自己好像不是懲罰,是獎勵。

 見自己手都鬆開了,黃源還蹭個沒完的樣子,張婉抓著他的頭髮給揪了起來:“你還沒完了是吧?”隨後就看見黃源臉上一行鼻血。

 黃源總流鼻血,走走道有時候就流一點。所以張婉現在身上都備著紙,以備不時之需。白嚴是這麼評價的‘泰迪這是腦子裡黃色廢料太多了,壓迫腦神經了。不讓他發洩出去的話,我看他自己都能給自己抽乾了。’

 張婉抽出紙,給黃源擦了擦。又擦了擦自己的胸口,嫌棄的把紙塞進他的口袋:“也不知道你腦子裡天天哪來這麼多黃色廢料。”

 黃源倒是毫不在意:“嘿嘿嘿~,婉婉,這個以後還有嗎?有這個沒親親也行。”

 張婉嫌棄的給了他一粉拳:“就能這麼喜歡這二兩肉?”

 突然想到黃源還一次都沒提過和自己出去住,有時候兩人有點晚了,她都想在外面湊合一夜。反正自己不願意,兩個黃源也按不住自己。

 但每次要趕不及的時候,黃源比她還著急。總能在熄燈之前把她送到,張婉忍不住好奇:“你怎麼從來不提在外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