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仔 作品

第200章鐵血手段

上了貨船的那兩個劫匪是年青一點的,他們看到貨船上有十幾二十個青年時,愣了一下,槍也端好了,一個持槍看著人,一個翻著東西。

其實不用他們翻,張曉峰他們的東西就隨意堆放在一起,那個翻東西的看到那十幾袋貨物,眼睛都綠了,用他們的方言嘰裡咕嚕地叫了起來。

“你們怎麼帶了這些東西?”有個劫匪用槍指著阿飛的頭問,在這些人裡,他長得比較高,也夠粗壯。

“我們本來就是做生意的,打算拿到清邁去賣。”阿飛鎮定地說。

“你們賣的這些東西,大部分都是軍用物資,按照規矩,我們全部沒收了!”劫匪忍不住笑意,為自己這個文雅的理由得意。

“能不能留一點給我們做本錢?”小毛乞求道。

“想要本錢?可以!那就留下你一條命,你選擇吧。”那個劫匪當時就給了小毛一耳光。

他們又快速地說了一會兒話,快艇上又上來了兩個人,只留那個扛機槍的在艇上。

幾個人一袋東西一袋東西地翻看著,越看越心喜,然後就想搬到快艇上,但這些貨不輕,一箇中年劫匪就用槍指了指坐在一邊的張曉峰說:“你,過來把這些相東西搬到船邊。”

張曉峰站起來,走向堆放的貨物。

走到一個拿槍指著眾人的年青劫匪面前時,手裡不知從何多了把錘子,船上用的工具,冷不丁地砸在了那個劫匪的太陽穴上!

“嘣!”的一聲,那名搶匪應聲而倒。

然後那把錘子閃電般氣向了快艇上那名手拿機槍的人……

錘子飛出去的同時,他已經撲向附近一箇中年劫匪,把那人壓在了甲板上。

幾妙鍾時間,張曉峰就解決了三個,剩下的那兩人還沒回過神來,就被伺機而動的阿飛、胡三等人撲倒了。

那名快艇上扛機槍的漢子被飛來的錘子砸在腦門上,機槍掉在船上,人倒到了渾黃的河水中,撲騰幾下,就沉了下去。

白老闆吃驚地看著這一切,久久回不過神來。

船上的那幾個船員,也被嚇得面如土色,他們跟白老闆幹了幾年,見過聽過很多被山匪光顧過的貨船,還沒有一艘船敢反抗過,但今天,看到這些生意人不但反抗了,還毫不手軟地殺了劫匪……

除了那個掉落河中的劫匪,其餘上了貨船的四個人全部被活捉,開槍的機會根本就沒有,不過,那個被錘子砸在太陽穴的年青劫匪,眼看也活不了了。

“這可怎麼辦?這可怎麼辦?”看到如此血腥的場面,見過不少世面的白老闆,也忍不住渾身顫抖。

“什麼怎麼辦?我把他們全部殺光不就完了嗎?”張曉峰輕描淡寫的說。

“殺光?你知道他們有多少人嗎?”白老闆不可置信地問。

“管他有多少,有多少我就殺多少!”張曉峰冷酷地說。

聽到張曉峰如此霸氣的話,白老闆不得不重新審視一下這幫年輕的生意人,人人臉色平靜,嘻笑怒罵之間殺人,毫不手軟,其殘酷冷血,比那些山匪有過之而無不及。

“各位大……大爺,你們真的是做生意的麼?隨意殺人總是不太好的……”白老闆結結巴巴地說,他不敢再叫這些年青人老闆,而叫大爺,似乎忽然之間,和氣的小生意人變成了殺人如麻的江洋大盜。

“白老闆,別擔心,我們是國際刑警,執行安理會第洞拐洞拐捌伍陸號文件精神,到這裡來剿滅匪患的……”阿飛攬過他的肩,嘿嘿笑道。

“您們是國際刑警?”白老闆有些意外,不覺之間又用到了敬詞。

“那可不!誰沒事跑到這裡來喝黃泥水呀?”阿飛肯定地說。

“那就好!那就好!只要你們能把沿岸的山匪剿滅,我老白一定竭盡所能為您們提供方便和幫助。”白老闆大義凜然地說,不過,馬上就懷疑地問,“這山匪能清得完嗎?”

這條河地勢複雜,出了國界,處於緬甸、泰國、老撾之間,其中,緬甸國內政局不穩,各種勢力犬牙交錯,這給那些山匪提供了溫床。

“你忘了我們可是國際刑警,各國的警察都能調動的,放心吧,用不了多久的,這只是時間問題,剿不完我們是不會回去的。”阿飛說得慷慨激昂。

“好、好、好!總算盼到了這一天了。”白老闆很激動,他每次來往這條河,都是提心吊膽的,聽了阿飛的話,連說了三個好。

“白老闆你的覺悟挺高,等我們處理完沿岸這幫子山匪,我們一定給你頒發一個‘警民一家親’的錦牌。”阿飛嚴肅地說。

“那倒不用,這是我應該盡力做的……”白老闆真心地說。

阿飛和白老闆這邊在扯蛋,那邊的幾個山匪都被綁好了,胡三問:“峰爺,接下來怎麼辦?”

“問他們從哪裡來的?家裡還有多少人?幾條槍?”張曉峰正用高倍望遠鏡察看沿河兩岸的情況,頭也不回地這樣說。

“說唄,哥們,不要讓我用刑。”胡三推一個年青一點的劫匪。

“我是不會說的,有種你就殺了我!進入了湄公河,你們是走不出去的……”那個劫匪惡狠狠地說。

各國之中,年年剿匪,大多是雷聲大,雨點小,沒有什麼成效,只要剿不完,就不敢對他們這些被抓的人怎麼樣的,怕報復嘛,這讓他的底氣很足。

“我讓你不說,我讓你不說……”胡三對著那人拳打腳踢。

但那個人雖然不胖,但全身都是健子肉,黑油油的,胡三打得自己都氣喘吁吁了,那人還只是皺了皺眉,哼都不哼一聲。

“把這幾個人的衣服扒了,再重新捆上,這個人既然想死,就成全他,把他扔進河裡喝魚去。”張曉峰眯起了眼。

又是一翻手忙腳亂,尤其是那個聽說要把他扔進河裡的年青劫匪,奮力掙扎,好幾個人才把他按住,脫了他的衣服。

“一二三,扔!”四個人喊著號子,把那個只剩一條內褲手腳被綁的年青劫匪扔進了滾滾的渾黃色河水中。

“撲通”一聲,河水只濺起了一點浪花,就不見動靜了。

接著,又把那個被鐵錘砸在太陽穴上,如今還在昏迷的那名劫匪也扔到河裡去了。

說扔就扔,平時山匪們只搶東西,殺人的情況也有,但是畢竟很少,這一下就死了三個山匪,讓船上的船員和剩下的兩個中年山匪嚇得顫顫兢兢,大氣都不敢出。

“警……警官,……怎麼說殺人就殺人了呢?”白老闆結結巴巴地說。

“沒事,讓他們早死早投胎,重新做人。再說,山匪那麼多,我們也沒辦法養,不是嗎?”張曉峰無所謂地說。

“這……”白老闆感覺不對勁,但又不知道哪裡不對勁。

“胡三,小毛,你們幾個,換上這幾個山匪的衣服,去開快艇,從現在開始,你們就是第一批山匪了。”張曉峰認真地說。

胡三,小毛,胡元堂他們幾個,只好皺著眉,捂著鼻子換上了油膩有腥臭味的褂子,戴上草帽。

上次張曉峰從越南天堂島開了一艘快艇回濱海,把它送給了阿飛,他們幾個平時沒事都去開著玩,現在基本上都會開,玩得很熟溜了。

等胡三和小毛他們上了快艇,張曉峰才對白老闆說:“白老闆,你也開船吧,我們往前走。”山匪是從河流的下游上來的,他們的老巢肯定在前面。

“好,好,開船!”事到如今,白老闆也只好配合了。

“你們還不打算說嗎?”張曉峰問那兩個被脫了衣服,綁了手腳,站在甲板上的劫匪。

“你們真的是國際刑警嗎?警察是不會隨意殺人的……”有個劫匪懷疑地問。

“我們是國際特別刑警,有生殺予奪大權,殺兩個人算什麼?你們兩再不說,等一下我就把你們活埋!”張曉峰冷冷地說,阿飛吹牛說是什麼國際刑警,他也只好順著說了。

“除非,除非你能保障我們的安全,把我們放了,否則,我們是不會說的。”那個中年山匪,一翻思想鬥爭後,一歪頭,還是很硬氣。

“你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本,愛說不說。”張曉峰沒有氣惱,很平靜,進入金三角,這只是開始,不拿出一點非常規手段,是玩不下去的。

“哼!我們雖然只是幾個人,但我們還是向我們身後的隊伍交納好處費的,你們這幾個人,到時都不夠塞牙縫……”中年山匪說出了後臺,兇狠地盯著校奎,一臉桀驁不馴。

“嘣……撲通!”

那個中年山匪被張曉峰一腳踢下船去,在大船側濺起了一朵小小的浪花,也投胎去了……

“我說,我說!”剩下的中年山匪嚇得腿一軟,跪在了堅硬的甲板上。

張曉峰留他在最後,就是看到了他目光遊離不定,猶豫不決的樣子。

白老闆的貨船前行幾公里後,在一個淺水灘邊停了下來。

張曉峰他們在這裡全部下船,貨物也卸下去的。

臨行前,張曉峰很客氣地和白老闆握了握手,說了些感謝的話。

白老闆心情複雜地開船離開了這片河道,繼續向下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