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仔 作品
正文 第316章找點事做
張曉峰被說中了心事,有些尷尬,只好摸了摸鼻子,不說話了。
馬麗梅卻不放過他:“你們男人天生就是賤骨頭,就算我長得馬馬虎虎,但我是免費的好不好?這樣的不用,非要跑去找陌生的……”
她和他雖然在煤坑裡面交流過,但那以為這輩子要掛了,才瘋狂的,自從煤場跑了出來,好像他還沒有碰過自己吧?想想心裡就有氣。男人對得不到的女人,眼睛裡都是綠光,一旦得到,就成了路人甲了。
張曉峰對於這些敢說敢幹的風塵女郎,也只能甘拜下風,男人嘛,都有一種獵奇的思想和衝動,老老實實的人,只有兩種可能,一是自己不行,二,沒有那個條件。
“沒有話說了吧?走,跟我進房間。”馬麗梅霸氣地說。
可是,為了懲罰那個什麼阿嬌,張曉峰灌了不少的劣質紅酒,現在腿腳虛浮,酒勁一上來,走路晃晃蕩蕩了。
馬麗梅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扶持著張曉峰就坐電梯上樓,她心裡有氣呀,有美女在側,這人還去招花惹草,這不是傷自尊麼?
一進房間,張曉峰就推開她,跑到洗手間一陣狂吐,差點連苦膽都吐出來了。
吐完,洗了把臉,回到房間,卻看到馬麗梅居然不穿衣服,就皺起眉頭問:“幹嘛你這是?”
馬麗梅轉了幾圈身體,誘惑地說:“你不是發浪嗎?小女子侍候大爺你呀。”
張曉峰頭腦“嗡”了一下,很不自信地說:“誰說我發浪啦,我這不是心情壓抑,出去找找樂子麼?——路邊的花看起來都漂亮,總不能都把它摘下來吧?”
馬麗梅咬了咬血紅的嘴唇,眼睛裡霧氣濛濛,撒嬌道:“其他的野花我不管,我這朵花你總得滋潤滋潤吧?”
張曉峰真是被打敗了,無奈地說:“那好吧,那就隨便澆一下水吧。”
馬麗梅不依,上前抱住他:“不行,要來就來個通透的。”當下就解開了他衣服的扣子。
張曉峰已經有些暈酒,腳軟手軟,只好由著她了。
人之所以為人,就是在必要的時候,有意識地去控制,該幹什麼,不該幹什麼。但大腦中樞一旦被酒精麻醉,就只剩下一些本能了。
他在精神渙散的情況下,看到一個玲瓏剔透的的人體藝術品,還是那麼動人心魄,那麼富有價值,所以,不管他願不願意,高不高興,都已經由不得他了。
現在,是他兄弟作主,他只能跟著感覺走,該配合的時候配合,誰叫他們是親兄弟呢?
馬麗梅就像一條美女蛇一樣,柔軟無骨,不斷地在他眼前晃動著,讓昏昏沉沉的張曉峰如墜入雲霧中,不斷飄浮,集蓄力量,待天雷勾動地火,一道閃電而過,啪啪啪的響聲震耳欲聾……
馬麗梅處於風暴中心,搖搖欲墜,緊緊抓住能抓住的東西,勉力支撐,她星眼微睜,咬緊牙關,有一種慷慨就義的大無畏的犧牲精神。
魯迅先生說過,真的猛士,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局面,這是怎樣的哀痛者和幸福者?然而造化又常常為庸人設計,以時間的流駛,來洗滌舊跡,僅使留下淡紅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在這淡紅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中,又給人暫得偷生,維持著這似人非人的世界。我不知道這樣的世界何是是一個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