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你們不是一直在一起?”雁未遲疑惑道。
琴相濡無奈的笑了下:“最初的兩年,師父確實將我帶在身邊,教我醫術,他給人看病,我就幫忙打下手。後來師父說我可以獨當一面了,他就變得行蹤不定了。最初每隔幾日就出現一下,後來一兩個月才出現一下,再後來,一年都不見得能出現一次。而我……也已經走上了另外一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