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七百四十四章 隨性
柴登科說,得了,得了,你別提你那一套了,你那一套我都快背過了,真是會暗度陳倉啊。
看,我說你又不聽,其實,真正瞭解一個人真的需要時間,光說她好,那就是表面現象,不去實際瞭解一下,又怎麼能行?印安東說。
看來這次你是認真的了?柴登科說。
廢話,我一直是認真的。印安東說。
我看你這一個女同事,那一個女朋友的,有時還真是理解不了你。柴登科說。
你看,一說你這就走偏了,同事就是同事,朋友就是朋友,女朋友就是女朋友,這都有明確的界限。印安東說。
有明確的界線?柴登科一臉茫然的問。
印安東說完那句話,自己也覺得有點想不明白,但他心底裡確實有條線,那是一條不可逾越的線,所以他還是覺得自己分的非常清楚。
第一次出去就跟人家待這麼長時間,你還真厲害。柴登科說。
哪裡呀,中間那個仇老頭給我打電話,讓我過去下棋。印安東說。
哪個臭老頭?柴登科問。
還不是你們這機場原先的黨委副書記,仇書記嗎!印安東解釋道。
仇書記?我們重機廠原先的黨委副書記?你怎麼認識他?柴登科一臉疑問。
我怎麼就不能認識他?看你說的。印安東說。
他可是我們廠子裡的大領導呀,雖然說退了,但是餘威尚存。柴登科說。
就是上次象棋比賽認識的,淘汰賽上被我淘汰了,當時還不服氣,沒想到喝酒的時候留了電話。雖然留了電話,但是一直沒有聯繫,昨天是突然接到電話,讓我過去下棋。印安東說。
怎麼樣,棋下的還精彩吧?柴登科問。
哪是跟他們幾個老頭下,是跟挑戰他們幾個老頭的人下棋,自己過去,才是真的被當槍使呢。
柴登科突然說,我剛才想了想,既然仇書記對你這麼好,那咱們總得做點文章,至少得給冉小鵬說一說,他不識好歹的,還拿著清退說事兒。
印安東不可思議的看著柴登科,這個柴登科也太能聯繫了,這個柴登科怎麼能拿著這事說話呢?想到這,他便說,得了,得了,你可別折騰了,再怎麼著,我在這或者不在這兒,都不能影響你們廠子裡的正常管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