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四十章 冷汗直流
陳思遠心中哀嚎,知道一定是哪裡出了岔子,被孟家所知曉他和付飛的陰謀,但也不可能不經任何掙扎的就承認,反而打定心思,要將此事推出去。
哪怕付飛真的被抓住把柄,他也要將一切都推到對方身上,反正這紈絝向來是好色如命,糟蹋了不知多少女人。
而自己,白璧無瑕,如此的好人,怎麼可能做出這等齷齪無恥之事?
而且陳思遠想的分明,這件事的執行者是付飛,只要自己死不承認,對方也拿不出什麼證據來。
畢竟這神州大地,沒有所謂的攝像與錄音機,自然缺少決定性的證據。
不過,梁穆秋的下一段話,卻摧毀了他的一切幻想,
“陳先生,你是不是在想,自己沒有留下什麼把柄,即便付飛真的被抓住,也可以將一切都推到他的身上,而你卻可以輕易的逃脫制裁?
很不錯的想法,貌似也的確沒什麼證據證明你參與了這件事。
不過,你似乎忘了,我家夫君乃是大宗師強者,武道修為神乎其神,他不但可以在我們的身上留下守護力量,拷問你這樣的人,得到決定性的證據,也不是什麼難事。
比如,他可以搜奪你的記憶,通過你的記憶,證明這件事你絕對知曉,並參與其中。
如何,這樣一來,你還能狡辯嗎?”
陳思遠手裡握著的玉石棋子咯嘣一聲被他用兩根手指生生捏碎,渾身溼漉漉,彷彿被水淋過一樣。
思索良久,他也不敢說實話,只是旁敲側擊,詢問了梁穆秋如何會這樣想他和付飛。
梁穆秋便將他們之間交談的一字一句都原原本本道來,並說道,
“你也好,付飛也好,都在我孟家的監察之下,無所遁形,我們之所以陪你們唱完這出戏,也是有著自己的打算,陳先生,你完全不需要懷疑我們的實力。”
梁穆秋對於陳思遠和付飛,態度其實是存在著反差變化的。
一開始,是抱著十二萬分的謹慎和小心態度,來對待兩人,畢竟是來自福王手下,宰相門前七品官,可不是一句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