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章 賣萌（1）

 李雨笛的臉馬上就耷拉了下來，沒好氣把魚肉丟進小豆腐的碗裡：“趕緊吃飯。”

 “你那什麼態度？”張清芳隔著桌子替她的寶貝孫子鳴不平。

 李雨笛本想反駁兩句，礙於身邊方琴的威壓，深吸了一口氣，又重新換了張假笑臉，不發一言地看著張清芳。

 “行了，好好吃飯吧。”張清芳懶得搭理他，繼續招呼著秦琵琶吃菜，跟方琴探討著最近幾場直播活動的效果。

 秦琵琶自然而然也就成了兩人談話的聽眾。

 張清芳此舉也是有意為之。

 她趁秦琵琶聽得仔細的時候，冷不丁地問了一句：“小秦這兩天有空嗎？”

 秦琵琶剛懵懂地應著“有空”，她便接著以一種不容拒絕的口吻拉攏秦琵琶參與到她的直播大計當中：“那你正好也一塊兒來幫我參謀參謀，我也不知道你們年輕人都喜歡什麼風格的，不知道我這樣做有沒有營銷力……”

 聽著很是謙虛委婉，秦琵琶下意識地就想安慰她：“媽媽，您別這麼說，我們都很喜歡看您直播……有什麼需要我的，您儘管吩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