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9:篤臣:? (4k)
【“也就是說,雪之下小姐在今天白天的時候又遭遇了意外,至今都沒有醒過來嗎?”
雪之下雪乃的重症病房之外,粉發的警官臉色不太好看地望著面前表現得十分悲傷的由比濱結衣,一時間竟忍不住生出了一種無力感。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遭遇這種情況了,鳴瓢秋人和後輩高坂針對這詭異的灰化案件調查了超過半年之久,但就像是命運一般,每次當他們費盡千辛萬苦找到一點蛛絲馬跡的時候,就彷彿會有一隻無形的大手漠然降下,搶先一步解決掉那些重要的證人或者證物。
到了最後,他和高坂也只能望著那些失蹤人員的名單大眼瞪小眼,連他們的家人也說不清這些人到底去了哪裡
他們一無所獲了太久,終於在這一次,自己的女兒冒著生命危險才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可能知道些什麼的證人
天知道當鳴瓢秋人得知雪之下雪乃在女兒的保護下成功於怪物襲擊中活下來的時候,他是有多麼的欣喜若狂。
他甚至感覺自己可能已經離灰化案的真相不遠了,幾乎是用了自己可以利用的一切手段才在第一時間找到了雪之下雪乃的去向,並馬不停蹄地趕到了這裡。
可誰知道,哪怕他的動作已經如此迅速,那案件背後的“推手”卻仍然快了他一步,再次用那不講道理的方式將這條線索給斬斷了。
——這條線索也不行了嗎?
鳴瓢秋人心有不甘,卻又無可奈何,也許是抱著不願放棄的僥倖心理,他最終還是嘗試性地詢問了一下由比濱結衣,想看看對方知不知道雪之下雪乃為什麼會被襲擊。
然後,十分戲劇性的一幕就發生了。
鳴瓢秋人只是將由比濱結衣視為單純的受害者的朋友,因此沒有辦法向她透露太多信息,只能模稜兩可地旁敲側擊,問問對方雪之下雪乃身邊最近有沒有什麼異常情況
而由比濱結衣雖然知道真相,但她也牢記這雪之下雪乃說過的“不要牽扯一般人進來”的囑託,在不知道這位警員就是來調查奧菲以諾的情況下,由比濱結衣只能含含糊糊地說些沒什麼營養的車軸轆話。
最終使得兩個人的腦回路雖然處在同一個頻道上,但對話卻完全搭不上邊。
一番驢唇不對馬嘴的閒聊下來,反而增強了鳴瓢秋人覺得由比濱結衣是個無關路人的印象。
在知道雪之下雪乃如今都沒有能夠脫離危險期,未來很可能都醒不過來的情報之後,考慮到醫院裡可能有人監視的原因,無法在這裡停留太久的鳴瓢秋人只能大失所望地與對方道別,先返回後輩那邊繼續處理手頭上的連續縱火案。
一邊走在路上的同時,他也在一邊重新整理著思路。“不管怎麼樣,雪之下小姐也已經是我們手頭上能找到的最大的線索了,以那些幕後黑手的一貫行事風格,很有可能會找機會來徹底解決掉雪之下小姐,要僱傭私家偵探盯梢一下嗎?”
摩裟著自己因為公務繁忙而有了一些鬍渣的下巴,鳴瓢秋人忽然聽到走廊的另一端有人大聲叫出了由比濱結衣的名字。
下意識回頭看去,他發現有個金髮年輕女孩風風火火地跑到了由比濱結衣身邊。
“結衣,你聽我說……那個男孩已……確認沒事了。對了,陳……那傢伙和硝……呢?他們應該先來你這邊…”
由於已經走出了相當一段距離,鳴瓢秋人能聽到的也就只有斷斷續續的對話,將金髮少女視為來看望雪之下雪乃的友人,粉發的警官對此也沒有太過在意,很快就轉過頭繼續向外走去。
只不過,他的心中似乎有著一股微弱的既視感。“總覺得,那女孩我以前好像在哪裡見過?”思考了一下沒有在第一時間得出答案,將這份疑惑埋藏於內心深處,鳴瓢秋人徹底走出了醫院。】
神探酒井戶∶喂!別給我把失蹤人口的長相給忘記了啊,另一個我!
含有酒精!︰啊?還有這事?
我們無法一起學: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記得?赤鳶仙人∶是河原木小姐剛剛登場的時候,那個時候她牽扯進了一起騙保案件裡,被鳴瓢警官和高坂警官調查過一段時間,不過那個案件主要是由高坂警官負責的,沒有認出來也算正常。
想看我的大加農嗎:別說鳴瓢秋人了,連我都完全忘了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