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蘇三少 作品

100. 第 100 章 “開局就送終端套餐”……





但蠢過頭了,往往就分不清什麼才是該謹慎的。




我看向奧朵,道:“你剛剛砸我車門的時候,我好像看見你身上掉了什麼東西,會不會是你終端落那裡了。”




“我終端掉哪裡了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說這話是別有用心。”奧朵嗤笑了一聲,“掉了就掉了,反正裡面的鎖也沒人能解開,倒是你,很著急讓我上另一輛車,又很著急讓我折返?”




我沒說話,深深地嘆了口氣。




奧朵又看了眼後視鏡,擺手,有些煩躁地口袋裡掏出了另一部終端,“算了,你們坐下吧,站著礙眼,找東西都找不到,真是廢物。還不如我現在——”




她頓了下,看向駕駛座,“把你終端給我。”




駕駛座的人怔了下,很快從懷裡掏出了終端遞過去。




奧朵深呼一口氣,又看了眼後視鏡,打了個手勢,護衛立刻會意捂住了我和司機的嘴。但奧朵猶豫了幾秒,透過後視鏡看了看我們,又選擇了發送語音。




“抱歉,剛剛……出現了一些意外,終端也壞了,我在用下屬的終端給你發語音郵件。請放心,我沒有受傷,我現在去見你。”




她卡著嗓子,用著像是喘不上氣的語氣說話。




結束後,奧朵利落地退出界面,將終端還給了駕駛人。




也是這時,我和護衛們終於能挨擠著坐下了,在他們動作的一瞬,我迅速地坐到了最中間的位置。




他們冷冷地看著我,我沒有理睬,一時間他們只能惡狠狠地坐下。




我才不管,我要坐中間的,我要我的屁股落地!我一面琢磨著,一面用手摩挲著繩結。這種結不好解,繩子的材料也不太方便,但總比電子智能材料好,畢竟我現在可沒有數據棒了。我努力靠在座位上,小心動作著,不斷擠著兩邊的人。




奧朵道:“很著急?”




我抬頭看過去,“著急什麼?”




“根據許琉灰那邊的消息,我可清楚,你現在可是應該和他在一起呢。”奧朵透過後視鏡看著我,眯著眼睛,“結果現在在攔截我的車子,怕我告訴他真相?陳之微啊陳之微,你現在可算是送上門了,這車老是老,但是記錄功能可還有。現在有了你追尾的錄像,我再押著你過去,那可真的是人贓並獲。”




……人贓並獲?




人蠢就少說話,謝謝你,我現在知道你還什麼都沒和許琉灰說了。




現在怎麼辦,先懷柔一下,繼續保持下我的無辜脆弱學生人設吧,許琉灰後面一查證發現我表裡如一的話搞不好還能加分。




我垂著眼睛,道:“校長,您非要如此嗎?”




“陳之微,你不要把自己說得這麼無辜。”奧朵冷笑了一聲,“當初你在六城鬧出了多少的岔子啊?就你,還有你身邊那個、那個誰,成天尋釁滋事,搞得多少學生叫苦不迭?一個人帶壞一個班的學習進度啊,募捐搗亂,演講搗亂,上級視察也搗亂,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說的就是你!”




老鼠屎不也是我辛苦拉的!




我道:“我沒有搗亂,是他們先打人的,學習我只是單純學習不好,募捐我也沒有搗亂,我就連吃飯的錢都沒有為什麼要參加募捐?至於演講,那個人演講跟我告白管我什麼事啊,怎麼什麼都是我的錯?還有什麼上級視察,明明是您說的,我就一張臉不錯非要讓我去迎賓的,他們問我學習怎麼樣喜不喜歡學校我就老實說了啊。”




“你少跟我狡辯!”奧朵暴怒起來,“當年如果不是你,整個學校風氣怎麼會那麼差!人窮學習有差,哪個老師喜歡你,你也別怪我討厭你,你和你那個哥哥人見人煩!你哥哥好歹成績好,腦瓜子靈光呢,不像你,除了拖著整個年紀的平均分還有什麼用?”




我頓了下,道:“其實我很敬仰您的。”




奧朵冷哼了一聲。




“我剛入學的時候,您準備了開學演講,當時我很敬佩您的才華,又覺得您給我一種疏離感。”我沉吟了幾秒,道:“尤其是您穿白襯衫的樣子。”




我試圖打一套輸出。




但這套輸出幾乎立刻被反彈。




奧朵“哈”了一聲,“您要真敬仰我這小小的校長,開學調查的表格你就不會那樣寫!”




那份調查要寫清楚父母的性別職業姓名,我當時寫的啥來著?我琢磨了下,想起來了,當時我照著新聞抄了一對小官員的名字和性別,並且剛開始還因此被奧朵親自接見了。




噗。




我強行忍住了我的笑聲,道:“我當時也只是一時鬼迷心竅,希望我在您和老師眼裡也是體面人家的孩子而已……後來您發現了,叫我訓話,我也認錯了,難道您還不能原諒我的小小虛榮心嗎?”




“哈,小小虛榮心,你他媽的瞞了一個月!”奧朵扶著額頭,臉氣得通紅,“如果不是我恰好看見你和你哥哥來往密切,你不會還想瞞到畢業吧?小時看老果真不是假,現在還在坑蒙拐騙,還敢騙到我家裡來?陳之微,我告訴你,今天你碰到我算玩完了,底層出來的就是不知道改改你那賤德性,我教書這麼久從沒見過你這種人!”




嗨呀,我也沒想到你那麼蠢,能真的信我是微服私訪來讀書了呀。




再說了,你只是個教書,我可沒見過你真的去上過課。




我繼續放低姿態,“校長,我對過去的一切都很抱歉,可是我做的一切完全是因為無法容忍您毀掉了您自己。”




奧朵眯著眼看我。




我低聲道:“我曾看見過,您和當時的一名秘書,在做那種事。”




奧朵面色一變。




我又有些憂傷道:“我那時那麼崇敬您,覺得您是個了不起的知識分子,可是您那樣子實在是打擊到我了。所以我當時根本無法好好面對您,也總是和您作對,因為我總覺得您怎麼能做出哪種是呢?”




奧朵抬起了眉頭,最後笑起來了,“你以為這是威脅嗎?你嘴裡的話可沒有證據,事情過去了那麼多年了,你有本事等會兒見到許琉灰就和他說啊,你看他信你還是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