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戀愛的盡頭就是當爹又當爹
“你打住吧。”荊濤說:“給我牽紅線?你知道我的紅線都幹嘛用了嗎?”
“幹嘛用了?”王佔生問道。
“我的紅線都被月老貪汙給他自己織毛襪子了……”
“哈哈。”王佔生笑的差點把喝進去的酒噴出來:指著他說:“你是一年遭蛇咬,十年怕井繩。”
荊濤一聽,奇怪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被蛇咬了?”
王佔生說:“雖然沒有聯繫,但心中總是有你的,自覺不自覺就打聽一些你的情況。”
荊濤衝他又舉起杯子。
王佔生喝了一口後說:“到了咱們這個年紀,你就別再指望什麼一見鍾情、驚鴻一瞥、乾柴遇烈火的事了,三十多歲了,不可能再荷爾蒙爆棚,那種天雷勾地火、直擊天靈蓋的衝動沒有了,只求平淡生活、婚姻穩定,家人和睦健康。要我說,趕緊找個人結婚吧,你這麼好的基因別浪費了。”
荊濤也嘆了一口氣,說道:“其實,我還是有點奢求的,希望遇到天雷勾地火,如果地火再不出現,可能我會真的……”他看了看裡屋虛掩著的房門,接著說道:“可能真的要向自己妥協了。”
王佔生“啪”第一拍巴掌,說道:“就要學會妥協,更自己妥協,跟生活妥協,以我過來人的經驗跟你交個底,跟誰過都是一輩子,只要你善於發現,每個姑娘都是天雷地火,不愁發生不了火災。”
聽了王佔生這話,荊濤的腦海裡就出現了那位雲淡風輕、特立獨行的女孩子。
兩個人在這肆無忌憚地海闊天空著,隔壁房間的父母則專注地聽著,倒不是他們有聽牆根的毛病,而是想通過這種方式,更多地瞭解到兒子的一些想法。
雖然血濃於水,但對於父母不在身邊且從小跟著爺爺奶奶長大的荊濤來說,對父母沒有那麼依賴,甚至很少跟他們傾訴心扉,爺爺去世後,媽媽才調回當地,那個時候,荊濤已經度過了青春期,是一名高中生了,小學和中學的時候,暑假時他還會去跟父母團聚一段時間,初中後期到高中,就再也沒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