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丹妮鄧佳哲 作品
第三千一百六十九章 收不了場了
諸位,在場的某些人,不是不知道她的德行,但是有人藉機利用了這個賤貨,甚至有人跟她同流合汙,還想給白家蒙上一層綠。
我再此給你一個警告,你嫖了白家的小妾,養孩子在白家,是可忍孰不可忍,白壽彝不想撕破這張臉,我白文卓可沒那麼好說話!”
然後她往前邁了一步,槍口猛的又懟了吉娜阿米的頭一下,“你敢說,趙捷庭跟白文差的先後被華國緝拿,跟你沒有關係?
你敢說,你的那兩個野種,不是你在外面帶球回來白家的?
你敢說,引起白孟兩家的風波,不是你從中搞的小動作,挑唆的兩家反目?
你敢說,你上躥下跳的,沒有做損害白家利益的事?
你敢說,……”
這一連串的‘你敢說’果然問的吉娜阿米啞口無言,臉色煞白!也不知道是被白文卓嚇的,還是被白文卓都說對了!
“白家的園區落到你的手裡之後,你又是跟誰合謀,一步步的算計了白壽彝的?你告訴我,我那一宗哪一件說錯了,冤枉了你?嗯?”
“我們母女本對白家失望頭頂,無心再回緬川,你又是怎麼將我們母女騙回來的?你不是對我們說,白壽彝病危嗎?你不是讓我們回來見他最後一面嗎?”
吉娜阿米大概是沒想到,白文卓會知道這麼多。本來美豔的臉,已經毫無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