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4章 恩怨難解

宰了便是。




要對付妖物，以道門的脾氣，最大的可能便是正大光明的打上門。




道門，可能會行事霸道、不講理，但是，偷襲盟友這樣的事，以道門那些人的脾氣，恐怕沒幾個人做得出來。




事實證明，到了最後，確實也沒幾個人知道，道門曾為人間擋下了那些神明，甚至拼到傳承盡斷。




若說這樣的道門，會背信棄義，去偷襲妖族，他確實很難相信。




“天下武學出道門。”




李子夜正色道，“我們人族，所有的武學都源自於道門，即便佛國的和尚和天諭殿的那些神棍，所用武學，也都衍化自道門的功法，千年之前，道門春秋鼎盛，估計就是一條狗，也會幾招道門的武學，不奇怪。”




“偷襲我族之人？”




水鏡聽過眼前年輕人的問題，面露思考之色，許久，搖了搖頭，道，“記不清了，我們與人族的強者們，終究並不熟識，不過，我可以確定，像我們出手的人族強者，的確用了道門的功法。”




“也對。”




李子夜點了點頭，輕聲嘆道，“是不是道門，確實已不重要。”




“昔年的真相如何，已經不重要。”




玄風放下手中的茶杯，平靜道，“不論偷襲我們的人，是不是道門，都已死無對證，重要的是，人族，的確背棄了自己的信義。”




“很多。”




李子夜如實回答道，“整個冥域全是，道門當初已沒有太多餘力消滅他們，只能驅趕到冥域，藉助陣法，將他們封印，具體數量，我也不知。”




“李家小子，那些冥土，還留有多少？”




一旁，水鏡不願在這些恩恩怨怨上多談，轉過話題，問道。




李子夜神色一震，立刻問道，“是虛花，還是實花？”




“什麼虛花、實花。”




水鏡聞言，神色微凝，道，“麻煩了，我若沒有記錯，那些冥土中有好幾個聚三花的高手。”




“五境之上？”




破五境，而且不止一個！




人族滿打滿算，也才三個五境之上，儒首太老，書生太陰，老張重傷在身，又斷了一臂，實力還剩多少都很難說。




水鏡皺眉，道，“聚三花就是聚三花，就是你們人族所說的破五境。”




李子夜聽過，背後一陣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