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月月 作品

第181章 第 181 章





狼王夫是狼女王當上頭狼前的丈夫,兩隻狼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想到妻子的暴脾氣,狼王夫不禁晃了晃腦袋,好像又回到當初的日子。




真辣啊!




狼女王的暴脾氣,就像**月的朝天椒、小米辣、魔鬼椒剁碎了攪一起,一口悶,簡直要了狼命啊!




其它狼也心有餘悸,再看地上傻乎乎,萬事不知的大胖狼,不止誰嘶了一聲:「完了,這小子完了!」




狼六還在嗚咽,悠閒地躺在




雪窩裡。




下一刻,狼女王邦邦邦給它兩拳:「我真服了你這個老六!」




狼六:「嗚嗚嗚……嗚嗚嗚qq」




真·抱頭鼠竄。




狼六被狼女王的鐵拳




.




揍得臉都腫了一圈,夾著尾巴四處逃竄:「女王饒命!女王饒命啊!俺再也不敢啦!」




同一時間,看到它滿地亂竄的令月,忍不住笑出了聲,身下的大老虎君君已經頂開樹葉,晃了晃頭上砸下來的積雪:「我們到了。」




還沒靠近,令月已經看到,天光下瀑布如一條白緞飛流直下,雄渾壯闊,波瀾浩蕩,波光粼粼,還沒靠近,水汽已經飛濺到身上。




瀑布底下,是一片寬闊幽深的湖泊,一眼望不到底。




這裡溼潤卻並不陰冷,甚至有些溫暖,最主要的證明,便是岸邊綻開的彩色小花,以及綠油油的草地。




令月抬眼望去,才發現,這裡三面環山,宛然就是一個小山谷。




難怪氣溫會這麼溫暖。




「君君,我們走。」




君君低低應了一聲。




此時的狼女王,也小心翼翼地開始探查,它低頭輕嗅,令月感同身受地聞到了各種氣味,其中,一個奶唧唧暖烘烘的氣息,在各種駁雜的氣息裡,瞬間竄進狼女王鼻子裡。




「是我的崽崽!是我崽崽的味道!」




它低低地叫,這是隻有至親才能聞到的氣味,儘管盜獵者也知道它們嗅覺靈敏,使用了各種辦法遮掩,可是,這是它的崽崽,它怎麼可能聞不出來!




旁邊的狼王夫瞬間欣喜若狂。




旁邊的狼六剛被揍過,非常迫切地想要討好女王,聽到女王說聞到崽崽的味道,它迫不及待地深吸一大口。




「嘔嘔嘔!」




狼六直接燻吐了,過量的臭味讓它一口吐出來,直翻白眼。




其他狼看見後,嚇得紛紛往後跳:「啥情況?有毒!」




狼六躺在地上,艱難地說:「好、好臭啊!」




令月感覺到狼女王扭脖子,視線一轉,邦邦邦的「砂鍋大」的大拳頭砸在它頭上:「閉嘴!」




不少狼看它這樣子,搖頭又嘆息,真是可憐的傢伙,狼族嗅覺敏銳,誰家像你這麼實誠,一吸就是一大口,還敢當著家長的面說人家崽崽味道臭。




你不找打誰找打?




此時的湖泊盡頭,升起陣陣炊煙,三名盜獵者擦著手裡的□□,笑眯眯地圍在火堆龐邊,一邊是咕嘟咕嘟冒煙的自熱小火鍋。




這年頭,誰還帶炊具啊,一盒自熱鍋足以。




在他們旁邊放著一個開口的大袋子,裡面,髒兮兮的小狼崽露出小腦袋,發出奶唧唧的小顫音。




「誒呦,小崽子聞到味兒,餓了?」




其中一個寸頭大漢看見這一幕,忍不住笑了起來,旁邊胖臉男人聞言一笑:「怎麼,你還想給它送口糧啊?」




寸頭男人搖頭:「送什麼送?要不是為了這倆小狼崽,咱們能這麼狼狽?」




臉上帶刀疤,擦槍的瘦小男人冷不丁出聲:「早知道,直接掐死它們。」




他說著,惡狠狠地看了看乾癟的袋子,如果不是因為狼群攪亂計劃,他們不至於慌里慌張,只抓到小貓小狗兩三隻。




刀疤心裡極其不甘心。




通過這句話,也可以聽得出,三人裡,刀疤臉心性最兇狠。




另外兩人慌忙打圓場:「這可不行,還沒斷奶的小狼崽少說也能賣些錢,而且,咱們仨被它爸媽追得這麼狼狽,要是不從




它們身上找回來,老子心裡咽不下這口氣!」




此話一出,湖邊只剩下噼裡啪啦的柴火聲。




他們正是被狼女王追擊千里的盜獵者。




麻袋裡的小狼雖然小,但是已經懵懵懂懂知道一些東西,尤其在離開媽媽的庇護之後,一路上的顛沛流離,讓姐弟倆的心智快熟成長。




弟弟嗚




.




嗚嗚地哭了起來,姐姐扒拉了它的小腦袋,正要給它舔毛,安撫小弟弟,小狼崽姐姐的動作一僵,腦袋一甩:「yue~~」




大壞蛋為了遮蓋掉它們的味道,竟然直接拿屎粑粑糊住了兩隻小狼崽,現在它們倆身上散發出的氣味,簡直讓人聞風喪膽。




姐姐奶聲奶氣的拍拍它的腦袋:「弟弟,我舔不下去,你好臭臭。」




剎那間,小狼崽弟弟哭得更慘了。




它還在往下掉金豆豆,兩隻崽崽底下的大貓猞猁支稜起耳朵:「小祖宗,別吵了!」




「哭什麼哭,再哭你媽媽也不會找過來的!」




連它都不知道這是在哪裡,要說它也真倒黴,猞猁獨行,剛巡視完領地,就被人類給盯上了,然後,它就成了***袋裡的獵物。




猞猁低頭舔了舔後腿,在那裡,它被盜獵者射穿了後腿,時間不長,可是對它來說,已經足夠疼,它一度想死,都是這兩個小傢伙。




小狼崽姐姐舔舔它的貓:「花花叔叔,崽崽給你舔舔,你就不疼啦。」




猞猁瞬間炸毛:「不準舔!不準舔!你個小臭蛋,誒呀誒呀快點兒收起小舌頭!」




掉金豆子的小奶狼弟弟也哼哼唧唧的湊過來,臭哄哄乘以二。




兩顆小臭蛋燻得它死去活來,這可不是簡單的一加一,翻個倍那麼簡單,猞猁花花大爪爪死死蓋住鼻腔,臭死貓啦!




不過,有一說一,因為太臭,它的腦袋昏昏沉沉,反而對於疼痛遲鈍了。




真是……




猞猁花花嘆了口氣。




忽然,它的耳朵動了動,按住兩隻小傢伙:「噓,別出聲。」




它好像聽見了老虎!




這兩個大壞人要幹嘛?




半分鐘前,三個盜獵者正討論得熱火朝天,國家對於這片老林子的管控可太嚴重了,他們鋌而走險,可不是為了捉幾隻小動物,無論是猞猁還是小狼崽,遠不是他們此行的目標。




刀疤嘶啞著嗓音,低垂著腦袋,時不時扒拉著火堆,率先出聲道:「哥兒幾個不甘心,我也不甘心,要是能搞到大的,我就算做夢也能笑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