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泛海集團反做空案（八）

 【經理不要再催了啦:回覆 @冰淇淋球怎麼掉了:你最好真40歲了[微笑]。】

 【我傲人的jj三釐米:不是，你們為啥都默認了周昶是1？】

 【要捏帥哥屁-股蛋子:回覆 @我傲人的jj三釐米:我只能說，你看的黃文還不夠多，周昶一看就是大猛1啊！周昶可以完美代入花市裡的經典設定！】

 【我傲人的jj三釐米:回覆 @要捏帥哥屁-股蛋子:啊這，是這樣嗎，我去刻苦補習小黃文了。】

 【要捏帥哥屁-股蛋子:回覆 @我傲人的jj三釐米:加油。】

 【憑海臨風屁屁涼:看傻了，你們真是很棒棒呢……】

 【電競場上小旋風:報！我剛剛去試驗過了！泛海手遊已經可以用清輝的支付工具了！我剛成功充了一毛！】

 【熱門爽文推薦:對，我爸以前不會複製聊天裡的視頻id，我剛一口氣發過去了二十幾個搞笑視頻……】

 【用戶87654321:回覆@熱門爽文推薦:求搞笑視頻。】

 【她嫁給了殘疾總裁結果總裁是裝的:不是，這個新聞剛剛公佈啊，你們怎麼做那麼多事的？】

 …………

 北京時間晚上5點半，太平洋另一邊的納斯達克開盤了。

 因為泛海、清輝兩家互相開放生態的消息，泛海股價大漲，與此同時，清輝股價也漲了一截。同樣，也因為這個消息，另外兩家巨頭公司包括未萊的股價都跌了一些，尤其未萊。未萊也有視頻產品且並沒被泛海屏蔽，因此“泛海開放清輝鏈接”的消息對於未萊是個衝擊，未萊跌了5.1%。

 泛海集團一連數天資本市場上的頹勢，止住了。

 經鴻發了消息給周昶:【謝了。】

 【謝什麼。】周昶道，【互惠互利的事兒。】

 【不。】經鴻還是說，【這個時候開放生態，是幫了泛海。】

 周昶一開始沒回消息，過了會兒，突然發來一個地址:問:【今天晚上吃個飯？】

 經鴻當然並沒有前腳剛謝過對方後腳就拒絕對方的厚臉皮，他應承了下來:【好。幾點？】

 周昶問:【七點半？】

 經鴻說:【成啊。】

 事實上對經鴻來說，晚飯從晚上五點到晚上12點，都是正常時間。

 餐廳還是傢俬房菜館，大門同樣落鎖了，兩人分坐桌子兩邊，周昶問經鴻:“喝什麼茶？”

 “得了，”經鴻說，“周總晚上不想睡覺，我還想睡覺呢。”

 周昶一哂，翻翻茶單:“那花茶吧。”

 經鴻頷首。

 幾個菜上齊之後，兩個人不可避免地聊到了泛海的股價，周昶說:“泛海股價回升不少。雖然還沒到之前水平，但也只差8%左右了。”

 “這回謝謝周總了。”經鴻吃了一口牛肉，又道，“到沒到之前水平，不要緊。泛海經營沒問題，甚至很不錯，基本事實不可能被掩蓋太長的時間。”

 周昶:“經總倒是淡定。”

 “我主要是覺得，”經鴻又舀了碗湯，手指捏著白瓷勺子，“有些人啊，夠賤的。”

 周昶知道經鴻是指未萊的ceo李智勇，可能還有經天平，笑了聲兒:“心思不在正道兒上。”

 經鴻同意:“是。”

 泛海集團被做空時，恰逢泛海被sec調查，本來只是例行調查，可一時間，網絡上面鋪天蓋地“泛海集團被sec調查” 的負-面消息卻引發了泛海股價新一輪的暴跌，經鴻後來調查了下，比較確定那些記者其實就是未萊的“合作伙伴”。與此同時，未萊宣佈更改版權直線攤銷的方式，繼續打壓泛海集團。

 而經天平呢，在關鍵的時間點上，趁著股東焦躁不安，竟然用“分家vs合併”的選擇題逼迫股東施壓自己，指望泛海繼續輸血他兒子的“無界直播”。

 周昶也舀了點湯。一勺撈起一個丸子，想起經鴻剛才舀這湯時盛了好幾個這種丸子，很喜歡的樣子，手腕一斜，將湯勺上那顆丸子又抖落下去，將剩下的舀進自己碗裡，整套動作無比自然，說:“落井下石這事兒，李志勇最擅長不過。”

 經鴻眼神從湯勺上滑到了周昶的臉上，好幾秒後才道:“嗯。”

 “我前幾天還聽說，”周昶又道，“未萊表現實在太差，瀏覽器也沒人在用了，李志勇削髮明志，在全公司的大會上說要帶領未萊再創輝煌。”

 “……”經鴻半晌沒說話，盯著筷子沉默不語，好像在思考什麼。

 正當周昶以為經鴻在想競爭格局的時候，經鴻終於抬起頭，看著周昶，頗為疑惑地問，“……他有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