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渡寒塘 作品
第 446 章 神棄之域(35)(一更+二更)
平時都沒有多少活人會經過這裡吧?
“你怎麼知道是教堂?”管紅雁低聲。
“那個標誌,”許子塵指了指建築頂上的花紋,“好像是光明神的紋章,貝塞城的光明神教堂門口也有。”
周圍全部都是山林,這個小木屋一點光亮都沒有,就這麼安靜地佇立在深山中,要不是許子塵眼尖看見了一點和貝塞城中光明神教會建築相似的花紋,這地方與其說是教堂,不如說是鬼屋。
宿皓輕輕推了推門口虛掩著的門,木門“吱呀”一聲往裡打開,露出漆黑的房間。
白蛾手上提著小煤油燈往裡照了照:“好像真的是教堂。”
藉著煤油燈昏暗的燈光,所有人都看清楚木屋中間像是教堂一樣的陳設,左右兩邊各擺了兩排椅子,中間是一個模糊的看不清是什麼形象的雕像。
“荒郊野嶺的教堂?”魯長風抖了抖,“這地方沒人吧?”
一個沒人的地方,為什麼會變成佩蘭礦場的卸貨點之一?
“進去看看。”雲廣接過白蛾手裡的煤油燈,往裡走了幾l步,“為什麼深山裡面會有教堂?”
“聽說是一些苦修士建造的,”伊諾克雖然還在疑惑自己記憶的事情,但還是下意識回答,“光明神教會中有一部分教徒相信生活上越清苦就越能接近神明,這些苦修士們遠離城市,在深山裡面修行,希望通過這種方法能夠距離神明更近一點。”
路過的聖職者也會進入這些教堂祈禱,如果有一隊冒險者小隊常年不去繁華城市,那隊伍中的聖職者甚至
會主動找這些苦修士們的建造的教堂。()
所以深山中如果有簡易教堂,那肯定是他們所建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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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有人嗎?”兆影來奇怪地在這個小教堂裡轉了一圈,提高聲音喊了喊,“您好?您好!有人嗎!”
“沒有。”白蛾搖頭。
她看了看周圍,“會不會這裡是那個苦修士的教堂,他本人住在其他地方啊?”
這就沒人知道了。
“教堂”很小,也沒有什麼照明設施,白燼述把火元素捏合成一個個小的點光源,若有若無地漂浮在周圍,權當照明。
“更像鬼片了。”他聽見管紅雁悄悄吐槽。
本來房間就小,現在周圍空氣中還飄著這麼多紅色的火焰,詭異程度能上升好幾l個等級。
雲廣在前面蹲下,用手指捻了一下地上的砂土。
“魔力砂,”他抬頭,“這裡地下鋪的也是這種東西。”
所以如果推測沒有錯,這底下也應該有一個那個魔紋的一部分。
旁邊的兆影來和管紅雁兩個人已經行動力十足地拆了教堂裡的凳子,開始朝下挖起來。
教堂裡的魔力砂要比獵人協會休息裡的更加鬆散一些,挖起來也更快一點。
白燼述猜測是因為這裡平時沒多少人來,所以地面也沒有多少人踩的緣故。
探索隊員們挖了一.夜,挖到深坑大概等人高的時候,果然地下又出現了魔紋。
“德爾彌斯!”許子塵抬起頭,“你看!”
在他站著的地方,一個正在散發著淡淡幽光的紋路已經冒出來一點邊角。
“伊諾克,”雲廣也讓開了一點距離,“你看這個眼熟嗎?”
伊諾克這次沉默的時間更久了。
等到大家把圖案清理出來,他才遲疑地開口:“眼熟。”
“我也見過這個圖案,”他觀察了幾l分鐘,忽然補充,“而且這個圖案好像不完整。”
“德爾彌斯不是說這只是一個大型魔紋其中的一小部分嗎?”管紅雁奇怪。
“不是,”伊諾克往前幾l步,提起旁邊的一個木棍,“是這個小圖案……不完整。”
原先許子塵站立的地方被他又往下挖了一點。
隨著他的動作,一小段被大家忽略了的紋路出現在了地上。
“這就完整了,”伊諾克皺著眉,看起來對自己的記憶缺失更加迷茫了,“但是我是什麼時候見過這個紋路的……”
他完全沒有印象。
有關於圖案的細節就像是忽然出現在他腦海中的,突兀又熟悉,他從來沒有見過這個魔紋,甚至它只是一個大型魔紋中的一小部分,但他卻知道這一小部分哪裡缺了一塊,哪裡不算完整。
“先把這個拓印下來吧,”管紅雁掏出來準備好的紙筆,把這個小圖案復刻到了紙片上,然後和之前在獵人協會補給點哪裡發現的圖案拼了起來,“這兩塊應該是在一起的吧?”
“有點連
()不起來。”許子塵湊過來看了一眼,比劃了一下,“按照德爾彌斯的說法,魔紋的所有線路都是首尾相連,但是這兩條合不上,中間感覺少了一小截鏈接的短線。”
不過目前只有兩張紙片,現在拼還是有點為時尚早。
“先休息一會吧,”白蛾狂打哈欠,“挖這個坑挖了一晚上,你們看天都亮了。”
小屋外,天邊已經出現一點點魚際白,已經到清晨了。
“回幽靈船上休息?”管紅雁也被她帶的打了個哈欠,“這裡的桌椅板凳什麼的都被我們拆光了,還在這裡休息怪不道德的。”
剩下的人深有同感地點點頭。
有幽靈船休息,這個小破教堂確實不算舒適。
大家大概填了一下這個大坑,決定等休息後再來幫苦修士恢復原樣。
就在走在最前面的白燼述正打算走出教堂的時候,他忽然發現這個教堂邊還有一個小房間,
昨天晚上太黑了,沒有人注意到教堂門口就是一個小房間。
這裡面睡的不會就是建造這個教會的聖職者吧?
那他們昨天晚上那麼大的動靜,怎麼這個人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頓住腳步,忽然覺得有點不對,當機立斷破壞掉門鎖,推開這間房間的門。
隨著一身大門被暴力破壞的聲音,光線照進這間小房間,陳設簡單條件清苦的房間裡,四面都是灰牆,桌上還擺放著一些手稿,椅背上搭了一件聖職者的長袍。
而房間的主人並沒有對闖入者做出任何表示。
他倒在地上,皮膚乾枯的像是一節一節冬天的枯木。
這是一個死了不知道多久的聖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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