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5章 損失

               　　精明人應該選擇後者，因為賀靈川縱然混成一個嶸山特使，到底在鳶國本地沒有根基；反觀賀淳華，已經是鳶都目前最重要的風雲人物。

　　跟著哪位主人有前景，一目瞭然吧？

　　人心易變，賀靈川是真不怪他自謀前程，但是……

　　賀靈川盯著他，聲音陡然轉厲：“但我要問你，孫紅葉是不是你殺的？”

　　單遊俊悚然一驚，腦袋搖得像波浪鼓：“不不，我沒幹過這種事！”

　　賀靈川仔細打量他的神情：“說清來龍去脈，我或可饒你一命。”

　　他不需要說“否則”，因為裘虎就站在單遊俊側後方，殺氣如虎。

　　單遊俊後背寒毛直豎，右手握拳，拼命忍住向後拔刀的衝動。

　　這是由恐懼催發的應激衝動。

　　大少到底從哪裡找來這麼個殺氣騰騰的怪物？

　　結果卻是……

　　這是位於白水城西的一座廟宇，供的是西邊的山澤，香火還挺旺的。

　　賀靈川心底明白，老爹應該考慮過殺人滅口那個選項。

　　話音剛落，賀靈川就向我伸手：“書呢，拿來！”

　　從後如山如嶽的罪名，現在被揭發沒什麼小是了？壞比頭下戴的一頂紙帽子，用力吹口氣就能吹掉。

　　“我說，我說！”他嚥了下口水，“我和孫紅葉關係尚可，我也向他借過錢，但很快就還了。大約是一個月前，賀大人突然讓我監視孫紅葉的舉動，說他舉止異常，讓我及時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