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卿順遂 作品

第二百一十五章 同行

高聳入雲的拜秀山銀裝素裹,正常人沒有必要,都不會進入。

 

獨孤笑笑是獅駝國武林,一個二流宗門的弟子。

 

武道資質一般般,勉強能算得上是一個三流高手。

 

一個人,打五六名沒有習過武的壯漢,遊刃有餘。

 

每個人,在年輕的時候,差不多都有遊歷天下,行俠仗義的心,不分男女。

 

對於自己的實力,獨孤笑笑很滿意,於是,獨孤笑笑開始闖蕩江湖。

 

在無法修仙的世界裡,少年少女們也就追求快意恩仇的江湖人生。

 

而在能夠修行修仙的世界裡,這些少年少女們,對修仙的追求,將會高於對闖蕩江湖的追求。

 

沒有人能夠抵得住修仙長生,不老不滅的誘惑。

 

白絨是獨孤笑笑的師兄。

 

從見到獨孤笑笑的那一刻,白絨無可救藥的喜歡上獨孤笑笑。

 

算算時間,第一次見面,獨孤笑笑十歲。

 

白絨十六歲。

 

真是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形容。

 

世俗界的女友培養計劃?

 

怎麼下的了手啊。

 

好吧。

 

世俗界成親生娃都早。

 

不予評價。

 

獨孤笑笑小的時候,看話本,對武道有一股炙熱的執著,等長大了點,對這個世界有了更多的瞭解,知道了仙道,獨孤笑笑對仙道,朝思暮想,輾轉反側。

 

最近聽說拜秀山出現仙人遺蹟,可能有仙人前往。

 

作為一名修仙愛好者,獨孤笑笑一馬當先,衝向白秀山。

 

顧飛勇是一名江洋大盜。

 

偷了皇城宰相家的一件寶物,被官兵四處圍剿。

 

最終跑到拜秀山。

 

與顧飛勇一起的人叫顧飛柔。

 

兩人組合在一起,便是雌雄雙盜。

 

他倆在獅駝國武林,赫赫有名。

 

出門在外,幾乎沒有一個人用真名,都用代號,或者假名。

 

澹臺書義,是一個書生。

 

用文弱來形容澹臺書義,都是抬舉澹臺書義。

 

澹臺書義出生書香世家,奈何家道中落,母親重病,消耗了所有錢財,病情依舊沒好,相反,病情日漸加重。

 

聽說邊上拜秀山上有仙人,澹臺書義便懷揣著僥倖,連夜登山。

 

程虎,是澹臺書義的好友。

 

年幼家貧,學文無門,學武短命。

 

無門學文,澹臺書義幫助程虎開了一道學文的大門。

 

程虎慚愧,硬是讀不進去。

 

只能自顧自的去學武。

 

在世俗界有句話說的很好,窮文富武。

 

窮人家的孩子才去學文。

 

富人家的孩子,才有條件去學武。

 

當然,窮到一定的程度,像是程虎,文武都學不起。

 

學武不同於健身,瞎練習大概率會讓身體出現問題,進而短命。

 

澹臺書義重金求了一本拳法,贈與程虎,並且,還花費很多,買上好打磨身體的藥材……

 

如今的程虎,膘肥體壯,肌肉虯結,算得上是三流高手。

 

程虎聽到澹臺書義要上險峻無比的拜秀山,尋找仙緣,為母治病,他第一時間便跟了過來。

 

本來是想著自己上山,澹臺書義就不上山了。

 

奈何,澹臺書義說,我心若是不誠,估計也不會成功。

 

於是,程虎兩人上了山。

 

出城的時候,澹臺書義兩人遇到同樣要上山的兩隊人。

 

六人都說要尋找仙緣,便一拍即合。

 

山路崎嶇,由於澹臺書義的存在,一行人上山行徑速率,變慢了很多。

 

夜幕時分,才達到半山腰。

 

一眾人架起銅鍋。

 

圍繞在銅鍋邊上,把準備的食物,全部都放進銅鍋中。

 

沒一會,香味冒出來。

 

顧飛勇很直接,“澹臺兄弟,不是我說啊,以你的體質,不說是找到什麼仙藥,你能安全上山,再回去,可能都成問題。”

 

“這拜秀山,夜晚更是寒冷,你身軀單薄,真的能挺住嗎?”

 

沒等澹臺書義回話,顧飛勇又道:“程兄弟,你作為澹臺兄弟的至交好友,理應多勸說,沒道理真的讓澹臺兄弟受這罪。”

 

程虎就是一個粗漢子,不善言辭,被顧飛勇說的低了頭。

 

澹臺書義道:“是我強求阿程的,你要說,說我就好,不要說他。”

 

“都怪我,都怪我,我應該勸說的。”

 

“阿程,你也不是第一天瞭解我了,我下定的決心,你能改變嗎?”

 

程虎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終究沒有開口說些什麼。

 

獨孤笑笑道:“不管是程兄弟,還是澹臺兄弟,都是性情中人,我覺得,你們說的都有道理。”

 

白絨應和道:“獨孤師妹說的是,我認同獨孤師妹的說法。”

 

顧飛勇嘴角微微抽搐,終究沒有說什麼。

 

一時間,眾人陷入詭異的沉默。

 

“道友,前面有火光,應該能夠要點吃食。”“我們不用捱餓了。”

 

一道蒼老的,且充滿驚喜的聲音,從山下傳來,打破了平靜夜。

 

所有人都警覺,拿起身上的武器,起身,舉起火把,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一名身穿破舊道袍,拿著寫有算盡天下因果帆子,腳踩破舊布鞋的老道士,很是諂媚的和身邊的一個小道童說道。

 

老道士的身邊,跟著一名十五六歲,長相普通的小道士。

 

小道士臉上倒是平靜,不鹹不淡。

 

沒錯,老道士是一老道。

 

小道士是時染。

 

經過術法的加工,此刻的時染,就是一名男子。

 

說是道童,不冤枉。

 

時染很平靜的回了一句,“我吃過了,你自己管好自己,不用算上我。”

 

一老道士滔滔不絕道:“道友,我覺得你說的不對,出門修走在世間,總應該入鄉隨俗,對吧,這個入鄉隨俗……”

 

時染起苗淡寫的瞥了眼老道士。

 

老道士瞬間閉嘴。

 

“好。”

 

“我不說話了。”

 

這一老一少兩道士的組合,看上去有些詭異,獨孤笑笑一群人眼中都有警惕之色。

 

一老道士好似完全看不出來,屁顛屁顛的迎了上去,道:“諸位道友是在迎接我和我的道友嗎?真是怪不好意思的。”

 

“都坐,都坐,不要客氣。”沒等眾人反應過來,一老道士不客氣的坐在冒著熱氣的銅鍋邊上,指揮起眾人來,“你們要是和我客氣,我就不和你們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