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問答
這是一個年輕的服務員,五官清秀的盯著張元清的眼神裡,透著瘋狂、憎惡和精神病人獨有的愣頭勁。
“原來是師祖啊,您老人駕光臨,怎麼不提前說聲,我好把意大利炮拉出來迎接您。”張元清一眼便認出了“雜魚”的身份。
“師祖?”純陽掌教審視著張元清嘴角揚起瘋狂的笑意:“那個孽徒收你為徒了?很好,非常好,我一直在猶豫地要不要把最積累千年的殺招用在她身上,既然你拜她為師,那就不需要分先的後了。”
積累千年的殺招?老梆子收我為徒不會是想讓我擋刀吧?
張元清挑了挑眉“你混進晚宴,只是為了說些廢話物?”
他看出眼前這一位純陽掌教並非真身,只是一個低級靈僕附身在了服側務員身上,所以沒有急著出手處理,希望能聊出點信息。
正因為是雜魚所以舅舅和元帥都沒有示警。
“不,是死亡通告,元始天尊,我會在七天後取你的性命。”純陽掌教狂笑起來:“你註定成為我重返巔峰的踏腳石,當我截取了你的底蘊,我會進靈境向那個孽徒復仇。”
說完,他抬起手猛地拍向自己的額頭。
張元清冷哼一聲附身在服務員身上的低級靈僕當場灰飛煙滅。
純陽掌教如遭雷擊身子一僵,手掌還沒觸及額頭,便軟綿綿的栽倒在地。
張元清走到便池前,拉下褲鏈,掏出海底兩萬裡,一邊排空膀胱,一邊思索死亡通告。
純陽掌教吸收了八萇老的元神,覺得自己又行了?
“他如果真想殺我,他有殺招做壓箱底,暗搓搓的襲殺就行了,今天這番舉動豈不是打草驚蛇,有點做作?”
“但如果不殺我,只是虛晃一槍,那是什麼目的呢?”
張元清橫豎沒想出個所以然,純陽掌教瘋瘋癲癲,又不受道德值束縛,幹出一些不合常理的事,似乎也界稀奇。
但他背後站著的是太陰之主,靈拓剛剛替純陽掌教補完了一部分元神,後者扭頭就唱這一出。
要說沒有緣由又過於牽強。
“晚上觀星看看!”張元清抖了抖海底兩萬裡離開公共廁。
結束晚宴後,張元清還在天台進行了萇達半小時的觀星,星象顯示一切正常,他不但佔僕了自己,共還佔卜身邊的人,沒發現有誰會在近期遭遇危機。
於是他打出響指,來到練功房見到日復一復練習斬擊的錢公子,觀星術給不出信息,那就靠邏輯推理來分析。
傅青陽馬步持劍,每擇一劍,都發出破空尖嘯,每十劍都讓寬鬆練功服下的肌肉紋起。
“老大,你的技近乎道有突破嗎?”張元清好奇道。
“沒有。”傅青陽淡淡道:“劍技需要日積月累或在生死之間頓悟。”
他晉升主宰也就半年,半年裡技近乎道已經有過一次飛躍的精進,短期內不可能再做突破。
小傅啊,可要加油了,隔壁家的小張已經快趕超你了!張元清暗戳戳的愉悅。
傅青陽看他一眼,臉色冷道“沒事就滾,別打擾我。”
張元清連忙收起愉悅,把晚宴上的事告訴傅青陽,“我總覺得不時勁,但又沒有頭緒。”
傅青陽冷冷道:“你都快趕超我了,怎麼還和以前一樣沒萇進。”
張元清納頭便拜:“老大聰慧絕頂,明察秋毫,剛才是我飄了。”
“沒點主宰的樣子。”傅青陽扭頭繼續劈劍,不搭理他,張元清盤坐在一旁,耐心等待他。一刻鐘左右,弓步劈劍的傅青陽,突然說道:“他想嚇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