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有血有肉的人
外頭沈硯喝了酒後,被奴才扶著離開書房。
蕭璟笑意風流,揉著雲喬身子,恨不能將人揉進骨血裡。
將手指伸進她唇齒,壓著她舌頭玩弄,逗弄她道:“哭什麼,不中用的小廢物,連小解都忍不住,竟汙了我衣裳,我還沒怪你呢,你倒是委屈得緊。”
雲喬羞惱極了,又聽到步音走遠,怒氣衝衝打他,力道卻分外綿軟。
蕭璟捉了她手含在口中,一下下地咬著磨,雲喬哭著抽了出來,他朗聲笑著,抱她推開外頭的暗室門,將人抱
了出來。
此時已是入夜時分。
蕭璟的人,早在外頭將閒雜人等都清了出去。
他抱著雲喬跳窗出去,往外頭走去。
臨經過沈硯臥房窗下時,蕭璟竟低首咬著雲喬耳朵,用只有他們兩人聽到的話語,同她道:“嫂嫂,你說沈兄若是知曉,你這裙子裡頭褻褲肚兜都無,夜裡光著身子被我抱著從他門下走去,又在書房裡浪的沒邊,他可還會要你這個夫人?”
雲喬怕他當真鬧得讓沈硯知曉,眼神都是驚惶恐懼。
蕭璟低笑了聲,才又道:“嫂嫂莫怕,若是他不要,我倒是巴不得要嫂嫂常伴我身側。白日捏肩捶腿,夜裡伺候枕蓆,冬日興致來了,拿嫂嫂身子給我溫酒,豈不美哉。”
雲喬不敢在沈硯院子裡同他鬧騰起來,只能由著他言語放肆,咬唇聽著他胡說。
蕭璟言語恣肆暢意後,也不再折磨雲喬。
安生抱著雲喬,回了她院中。
雲喬一路後怕,到了自己宅院裡時,才算稍稍能緩下驚懼。
今日這幾遭事,之於雲喬,實在是可怕。
先是被沈硯言語羞辱,她覺得難堪委屈,便想躲出去了事。
誰曾想蕭璟為她怒斥沈硯,還追著她出來。
她也感念蕭璟那句為她出頭的言語。
可是,他在沈硯書房裡做的那些事,卻更是讓她害怕。
她夫君還在書房,他就在酒窖裡那樣折磨她,那些手段,怕是花娘裡的花娘都遭不住,他卻都用在了她身上。
雲喬越想越難堪,哭得厲害。
她人縮在蕭璟懷裡一個勁的掉眼淚,哭的都打嗝兒。
蕭璟見她如此,微有不解。
停步在雲喬院中杏花樹下,伸手揉著她頭髮,溫聲問她:“怎麼了?又哭什麼?怎麼好端端的,眼淚這樣多。”
蕭璟這人,榻上霸道狂悖的很,尋常時卻讓人只覺得他是最溫潤如玉的公子。
雲喬哭著從他懷中中抬首,看著他哭音顫顫道:“你……你怎麼能那樣對我……我……”
蕭璟目光不解,反問道:“我怎麼樣對你了?”
雲喬咬唇為難,狠了狠心,終於還是開了口:
“那裡那樣髒……你怎麼能親我……”
她是在說,蕭璟把酒灌進了她身子裡,又咬著她身子喝了下去的事。
其實這事,蕭璟自己都不知道,方才在那暗室裡怎麼就鬼使神差的做了。
他慣來養尊處優,又是皇子出身,原以為就是真有男女情事,也是旁人伺候他。
沒曾想,遇著雲喬,竟做下了這伺候人的活計。
究其原因,或許還是因著他瞧見雲喬被那沈硯羞辱,莫名生了憐愛。
想著讓她莫要難過。
情事上,難免就多了幾分盼她暢快。
自己倒是未曾紓解。
那書房裡,他只顧著讓她快活,好似瞧見她快活,自己心底的癢,就能解了幾分。
此時已是深夜,月光明亮,將蕭璟懷中的雲喬,臉龐映得清晰可見。
夏日杏花開得正盛,幾許純白的花瓣墜在雲喬鬢髮間。
蕭璟抬手將花瓣從她髮間拂落,動作溫柔愛憐。
許是知道她今日心緒不佳,有意哄她開心,
他並未和往日一般只一味拿言語逗弄她,眸光望向雲喬,同她道:“傻姑娘,怎麼會髒呢,我眼裡,你這具身子,無一處不美,至於你說的怎麼能親你那處,嬌嬌兒,你捫心自問,今日在那酒窖裡,你不快活嗎?”
雲喬咬唇靜默,一時答不出話來。
確實,今日在那酒窖裡,就是難耐的哭了一回又一回,可說到底,她是得了快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