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荒唐
可,他若是拿著這藥,趁著雲喬睡著,悄悄給她上了藥,又實在太過冒犯……
陳晉猶豫在三,想起白日瞧見雲喬艱難行走的可憐模樣,最終閉了閉眸,撩起衣袍,半蹲在了雲喬跟前,把那傷藥的瓷瓶打開,將藥酒,傾倒在雲喬腳踝上。
取了個乾淨帕子,搭在雲喬皮肉上頭,手猶豫兩難的,隔著帕子落在了雲喬腳踝處腫脹的皮肉上……
……
江寧地界,蕭璟已經登上了歸京的船隻。
運河北上,沿途行經不少江南地界,也算是體察一番當地的民情。
趙琦歸京有事要辦,這一遭也隨他一道登船北上。
那趙琦是個風流性子,外派江南後身邊一直帶著個女道士。
歸京時,也貼身帶著不能離人。
蕭璟知曉那女道士是他出家為冠的繼母?()?7?♀?♀??()?(),
明面上在京城郊外的觀裡出了家()?(),
背地裡()?(),
卻被趙琦當做禁臠帶在身邊。
趙琦做事謹慎()?(),
唯獨在他這繼母身上,是犯了大糊塗的
。
當年他那親爹老國公室怎麼死的都說不清,一個小小的女人,弄得國公府父子反目。
蕭璟當年覺得他胡鬧,也曾斥責過,而今自己也做了糊塗事,倒是懶怠多說他什麼。
甚至偶爾在船艙遇上那個自己不知是該叫表嫂還是叔母的女人,也都乾脆裝瞧不見,由著趙琦胡鬧。
可那趙琦的臥房和他隔著一道木板而居,鬧起來時候,辦起事的動靜又極大。
蕭璟聽了半夜的荒唐動靜,喝了好些口冷茶,也沒澆去心火。
後半夜隔壁總算安靜,蕭璟卻已沒了睡意。
他起身拎了一罈子酒,隨意飲了幾口。
原想著藉著醉意入眠,喝著喝著卻想起那回在沈家的書房裡,躲在暗室酒窖內,灌進她身子裡,借她身子溫的那口酒水。
腥甜又膩人,燙得他舌尖發麻。
酒罈子裡的冷酒此刻竟如灼灼烈酒一般,非但不能澆滅那心裡的火,反倒把柴越燒越旺。
蕭璟將罈子裡的酒水一飲而盡,臉色微紅。
從身上抽出那方貼身帶著的,早不知擦過雲喬身子多少回的帕子。
和一件,被他從雲喬腿心撕扯下的,早裂成兩條破布的小衣。
他閉著眼睛,喘息聲微重,眼前一片漆黑裡,彷彿瞧見光著身子在他跟前**的雲喬。
破布般的小衣,覆在他清俊如玉的面龐上,還有幾絲,隱約可以嗅見的雲喬身上的腥甜味道。
粗硬的布帛被他拿在手上,又覆在身子上來回揉弄。
男人的手哪裡比得上她身子十分之一的銷魂。
可自將她送回京後,蕭璟足足曠了半個月,此刻放縱時,腦海裡想著她,倒也著實迷情。
他微微啟唇,溢出幾聲從未有過的喘息低吟聲。
那爛成兩片的小衣布條一角,墜進了蕭璟口中。
蕭璟咬著那布帛吸吮啃食,閉著眼揉弄自己。
像是那一日書房暗室裡頭,將她託在肩上,腦袋埋在她身子春水裡一般迷離。
……
江面明月透進船艙裡,周遭都已安靜。
蕭璟想著雲喬,不知過去多久,才算是洩了火氣。
那往日都是弄進她身子裡的髒汙,此刻將那粗硬的帕子,染得不成樣子。
蕭璟喘著粗氣將帕子扔到一旁,卻將那被他唇舌舔舐後溼透的兩條爛布,重新扔進懷裡受著。
清洗身上髒汙時,不自覺的想,
若是雲喬那女人,瞧見他今日的荒唐時,怕又要嬌聲叱罵他不要臉皮。
蕭璟啞然低笑,算著日子至多半月就能抵達京城,卻已有些心急如焚,等不得要見她。
他折騰了一遭,後半夜沉沉睡去。
夢裡果然夢到了雲喬。
漂亮濃豔的女人穿著單薄睡裙躺在榻上,睡著後氣息喘喘。
羅襪退下後的一雙玉足暴露在空氣裡,像是在勾引人玩弄。
蕭璟在夢裡瞧得出神迷怔,卻忽地,見到一雙手,落在了她玉足上頭。
他沒瞧見那雙手的主人長什麼模樣,卻清楚的知道,那雙手絕非自己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