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梨 作品

第 72 章 開門





搖鈴,餵食;




搖鈴,餵食。




……




時間久了,只要聽到鈴聲,狗狗就不自覺分泌唾液。




巴普洛夫和他的犬。




林譽之鬆開林格的後頸,撫摸、捧著她的臉:“倘若我們真不是兄妹,我就該攪亂你的工作,拿爸媽威脅你,脅迫你只能過來求我。我就該為你單獨購買一套遠郊的房子,把你關起來,讓你一件衣服也沒有,讓你再見不到其他人,只有我。只有你對我笑,才給你東西吃;只有對我講話,才給你水喝。”




林格說:“限制人身自由是犯法的。”




“對,是犯法,”林譽之




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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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是方法讓你’心甘情願’留在我身邊,格格,你的嘴巴一直很好,可我就想讓你這麼好的嘴巴只親我含我,也只能同我說話。我就該讓你變成一個看到我就掀裙子的傻瓜,要你被汝到皺眉還會身弓著身體搖著尾巴要我繼續搞,格格,這就是你心心念唸的’不是哥哥只是情人’,你確定自己真的喜歡?”




林格不說話,她完全不知該怎麼回答,只是呆呆看他。




林譽之說:“以後別再說什麼不是兄妹的蠢話,你就我一個哥哥,也只有你自己一個嫂子;我也只有你一個妹妹,也只有我自己一個妹夫。”




林格目瞪口呆,好久才找到自己聲音:“無恥。”




林譽之低頭,說:“那你就當我無恥。”




的確無恥。




他已經連妹妹都能強迫,還能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出的呢?




林格還在氣頭上,因為林譽之那些驚世駭俗的話語,還有現在這種‘破罐子破摔’的舉動。




他看起來,比她更像是一個精神病人,還是那種美劇中會在雨夜中優雅解剖人體、烹飪心臟的精神病患者。




林譽之的呼吸像微醺的冰茉莉接骨木酒,他的手是能將她拖入無盡深淵的藤蔓。




現在的林格不想接吻,她不是什麼嬌弱到一推就倒的人,手指甲昨天剛修剪過,儘管鈍鈍的,撓起人來力道也不小。林譽之不躲不避,被她結結實實撓了好幾l下,脖子,眼角,臉龐,最深的一道在側臉,被她掐出一道紅痕,見了血,林譽之死死地扣著妹妹身體,偏臉,還是強制性地親了親她的臉頰,不是唇,但在抗拒中,林格的唇擦過他臉頰那道傷口,一滴血沾了她的唇,淡淡的腥鹹,微微鏽味道,像一個高腳紅酒杯中裝的陳舊鐵鏽。




這點鐵鏽味激發了林格骨子裡的強硬,她是誰?從小打到大的小區一霸。慣常強迫他人,林格已經記不起自己上次被強迫是什麼時候,她盡力一推,林譽之不設防,也不用力,任由她推到床上。林格喘著氣,皺緊眉頭,氣惱地跪坐在他腿上,雙手揪起他衣領,脅迫他:“道歉,為你剛才說過的話向我道歉。”




縱使被她推倒,林譽之看起來絲毫沒有陷入下位的凌亂。他臉頰和脖頸上多處有指甲血痕,看林格,反問:“為什麼?就因為我說了真話?”




林格:“……”




林譽之繼續說:“還是說,你就是想被粗,暴對待?這是你合理且不違法的癖好?”




林格:“閉嘴閉嘴閉嘴。”




她的身體要冒熱乎乎的煙了,被氣得說不出話來。林格有豐厚的罵人詞庫,但那點髒話大多都是用在打架、吵架和暴力上,和兩性之間並無關係。




林譽之卻拍了一下妹妹微微抬起的臀上,清脆響亮一聲:“別在這裡張牙舞爪虛張聲勢了,下去——”




話沒說完,房間門響起歡快的一聲滴,林譽之臉一沉,林格嚇一跳,手忙腳亂要下去,卻被林譽之反手死死按住雙腿,她一時間動彈不得,只能繼續維持著跪坐在他腿上的尷尬姿勢。




門開了——




被凍得瑟瑟發抖的杜靜霖,抖了抖羽絨服帽子上的雪,吃驚地張大嘴,難以置信地看著床上正疊疊樂的兄妹。




片刻後,他伸手,抹了一把臉,說:“等一下,我好像凍傻了。等我出去,重新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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