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同行因為我已觸碰過天空
瓦爾特:不,這一口讓我想到了剛登上列車時…艱難吞下姬子泡的咖啡…食道受傷的感覺。
【姬子:真的有那麼難喝嗎…丹恆你怎麼看?】
【丹恆:這是一場…磨練。】
【姬子:那小三月你們呢?】
【星:我不打擾,我走了哈】
【三月七:我倒是寧願去喝豆汁…】
晴霓:穹,怎麼樣?你還喝得慣嗎?
穹:好喝,太好喝了。
輕弩:哇,第一次見到能痛飲蘇打豆汁的異邦人!
晴霓:唉,自己喜歡的東西,果然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的呀,就像飛行一樣…
晴霓:喝不下可千萬別勉強了。咱們到別處去看看吧,我知道星槎海有個地方特別適合觀賞星槎。
(趕路跳過)
瓦爾特:其實人生就是這樣的,沒人清楚打開豆汁罐子前,自己會是喜歡還是討厭。獨一無二的體驗往往就藏在這種帶有風險的抉擇裡。
晴霓:哈,瓦爾特先生和我媽真是不一樣。她總和我說:「一旦踏上天空就無法回頭了,飛行士可是和死亡共舞的。」
晴霓:我知道她是對的,我知道鬥艦飛行士是勞累又危險的工作。可我還是想在星間飛行,在遼闊的銀河中為仙舟聯盟而戰…
瓦爾特:晴霓小姐為什麼會執著於這個夢想呢?
晴霓:你們知道狐人的「試兒」習俗嗎?就是在孩子出生不久,在她周圍擺上一圈代表未來命運的物品。
晴霓:抓住玉兆,多半意味著孩子將來會成為卜者:抓住刀劍,那麼成為戰士建功立業指日可待:抓住星槎玩具…
穹:就會成為玩具銷售員?
【星:至冬國最棒的玩具銷售員?】
【穹:至冬國是什麼地方?】
【星:啊…在書上看過的,嘴滑了】
【白霧(管理):無名在不當番茄專員時候是作者團的文件管理…她看的是無名那裡的書。不然作者團又不差經費,而且創世殿堂本身就不遵守任何唯物定律,用創作者權限能隨意改變。無名為什麼要住在書庫?】
【白霧(管理):你不會以為他是因為沒有多的房間或者自己樂意去吧?】
【丹恆:(怎麼感覺有人在唸我。)】
【三月七:為什麼丹恆連腦子裡想的都一樣帶句號啊?】
【星:這就是智庫管理員的責任心嗎?】
【三月七:那裡能看的出跟責任心有關了啊?】
晴霓:什麼呀都是…是預示孩子會走上飛行士的道路。
晴霓:媽媽小時候選中了星槎,她果然展現出了極高的飛行天賦。才剛成年,就被景元將軍招進了雲騎軍,成為了一名鬥艦飛行士。
晴霓:媽媽創造過無數奇蹟…她曾在步離人密集的防空火力中,如同箭矢穿過暴雨般暢行無阻,一連擊毀三艘獸艦。她還是天舶司競速紀錄,擊墜數紀錄的保持者。
晴霓:作為馭空大人的女兒,我很自豪。打從懂事起,我就希望未來能像她那樣成為傳奇。瓦爾特:可以想象。父母總是孩子最初的英雄,而英雄的形象往往會影響孩子的一生。
晴霓:雖然這些故事都不是她講給我聽的。打從第三次豐饒民戰爭結束後到現在,她再也沒有登上過星槎,甚至絕口不提自己的戰績。
晴霓:小時候我有樣學樣的偷開星槎,實驗各種極限操作…事實證明我的確像她一樣有天賦,因為我不但活了下來,還停得很穩。
晴霓:當時,我被拎到媽媽面前的時候,還開心地向她炫耀,以為她會哈哈大笑摸著我的腦袋說不愧是我的女兒。結果,唉,我從沒見過她表情這麼可怕…
晴霓:我承認,未成年人駕駛星槎,該打。只是,媽媽當時似乎不僅是為這事憤怒,而是為我以她為榜樣這件事而憤怒,為我有和她一樣的天賦而憤怒。我一直想不通為什麼。
瓦爾特:父母不想讓孩子涉險。馭空大人的心思,我想我能理解。
晴霓:可是…飛行,是我唯一想做的事情。因為我已經觸碰過天空了。
【穹:文章中多次提到了因為我已觸碰過天空,表達了作者的思鄉之情】
【?(管理):…】
【銀河禮帽俠已下線】
【三月七:呃…所以現在怎麼把他挖出來?】
【星:要不直接埋了吧?】
【三月七:啊這…這不好吧?】
【銀河禮帽俠進入直播間】
【穹:我復活辣】
【?(管理):…】
【白霧(管理):翻譯啟動】
【白霧(管理):翻譯為:滾】
【白霧(管理):好的,翻譯結束】
【銀河禮帽俠已下線】
【三月七:好了…這次不用你動手了…】
【星:沒事,沒填平的地方再填平一下】
晴霓收到了一條短信,皺著眉頭地讀了起來。
晴霓:剛才…媽媽的秘書,夕葵小姐給我發短信…說之前在搭救我時,媽媽有一個隨身的掛飾遺落在了迴星港…
晴霓:夕葵小姐建議我,將那個掛飾找回來還給媽媽,也藉此修復一下我和她的關係。
瓦爾特:遺落在迴星港嗎?嗯…那我們陪你走一遭,一起找找看吧。
晴霓:這樣勞煩二位,真的合適嗎?
穹:就當是回報你的蘇打豆汁了。
瓦爾特:…
晴霓:對、對不起,別提豆汁了!
(跳過趕路)
晴霓:和孽物戰鬥時一片混亂,媽媽的東西應該就丟在了附近。
瓦爾特:晴霓小姐知道那個掛飾什麼樣嗎?
晴霓:我想想…應該是一個方方正正的小物件?我記得她一直貼身帶著這樣一個掛飾。
瓦爾特:穹,看來到你的專業領域了。
穹:在下,正是諦聽!
【星:說他是個貓糕都比這合理…】
【星:而且貓科嗅覺也很靈敏的,很合理啊】
【無名(管理):好的,馬上就去把艾利歐那隻小貓送去星際和平公司換賞金。讓穹來當下一個艾利歐】
【卡芙卡:艾利歐說,不可以】
【無名(管理):沒事,大不了再拆一次星際和平公司。反正也不是沒幹過】
【無名(管理):而且,那東西正好需要一個實驗品】
【白霧(管理):那人來這邊了…你要是真的測試這東西那還真就在這邊再次湊齊四大天災了呢…】
【無名(管理):那這回的第一和第二天災還真是夠弱的呢(該條例已加密)】
(魯伯特、塔伊茲育羅斯:你再罵!)
【白霧(管理):你還沒走啊?】
(我回去幹啥?那邊都基本算半停更了,好幾個月更新一次算好的了。我回去也沒事幹)
【白霧(管理):那你一會幫忙開一下唱片,那唱片機又卡了。《水龍吟》還沒取下來呢】
(你不是說打包好了嗎?)
【白霧(管理):咳…我不會告訴你是我忘了的…】
(行吧…)
瓦爾特:你敏銳的觀察力總是令我歎服,這件事交給你來做,我是絕對放心的。
穹開啟了機巧鳥啥都掃一下
第一處:花瓶
晴霓:你別開玩笑了。都說了是個掛飾。
晴霓:我媽怎麼會把這樣一個東西「貼身攜帶」呢!
瓦爾特:但這瓷瓶本身倒是很精緻漂亮,這款式應該是「仙獸祥瑞紋」吧?
晴霓:瓦爾特先生真是博學多識!
瓦爾特:我也是現學現賣罷了。
第二處:一個鳥籠
晴霓:鳥籠啊…突然想起,永狩原有一種鳥,有著漂亮的羽翼,但無法被人馴養。因為只要將它們關在籠中,它們便活不了多久。
【雲璃:姐姐~姐姐~我要去永狩原玩~】
【彥卿:你—】
【白霧(管理):小彥子又紅溫了呢】
晴霓:觸碰過天空的鳥,是沒辦法在籠中生活的。
第三處:陣刀模型
瓦爾特:陣刀?這不會也是之前遺落的東西吧?當時也來了不少雲騎。
晴霓:不,這個只是模型…應該是拍攝幻戲要用的道具吧?
第四處:香囊
瓦爾特:這應該不是馭空司舵遺落的東西,實在太大了。
第五處:方形掛墜
晴霓:這是媽媽一直貼身攜帶的掛飾,但我以前從沒注意到,裡面還藏了個小東西…
晴霓:這是…巡獵的徽記?
穹:現代藝術?
晴霓:這是飛行士會掛在星槎艙室裡用來祈求飛行好運的小東西。
瓦爾特:這一定是馭空司舵相當珍重的東西。晴霓小姐,我們送你回去,請你親自將它還給令堂吧。也藉此契機,和她好好聊聊。
晴霓:不,我想等一下再回去。在此之前,有件事希望二位恩公能幫我。
瓦爾特:如果是讓我們幫你勸說令堂,這恐怕有些困難。清官難斷家務事,我們終究是外人。
晴霓:您誤會了,我只是…想知道母親究竟在想什麼。
晴霓:是什麼讓一名天才飛行士,一個明明熱愛飛行的人變成了這樣?
晴霓:母親將這件聖物留在身上,顯然還懷念著自己的飛行生涯。可她卻不肯再飛行了,甚至不讓我成為鬥艦飛行士,到底是為什麼呢?
瓦爾特:也許我們可以旁敲側擊,問問知情人士。
穹:去天舶司問問?
瓦爾特:如果是司舵本人不願提及的事情,天舶司的人們即使知情,恐怕也不願輕易說出口吧。我倒是覺得,可以先去問問景元將軍。
瓦爾特:馭空司舵是他一手提拔上來的,那些往事他大概比誰都清楚。
晴霓:景元將軍?直接去問他合適嗎…哦,也對,二位本來就是將軍的貴客…但即使如此,這也太給二位添麻煩了…
瓦爾特:沒關係。如果能弄清楚馭空司舵不再願意飛行的原因,大概也就能弄清楚她不願意讓晴霓小姐成為鬥艦飛行士的原因了。
瓦爾特:雖然在這件事就,我們沒辦法直接幫到你,但也許能間接幫你找出一道說服令堂的突破口。
穹:交給我們吧!
瓦爾特:嗯,交給我們吧。
晴霓:那就…有勞二位恩公了…我再去星槎海隨便逛逛,暫時還不是很想回到天舶司…
(趕路跳過)
景元:瓦爾特先生,還有穹?二位這次來神策府,是有什麼事情要辦嗎?
瓦爾特:並不是什麼特別要緊的事,只是…想了解一下馭空司舵。
景元:馭空的事?我聽說了,天舶司中有位文員開星槎搶險,結果自己遇到了危險,幸有兩位異邦人仗義搭救,才保全了性命。我要代表羅浮感謝你們。
景元:馭空少見地大發雷霆,連我神策府這廂都能聽到些動靜。所以二位這是捲入了那對母女之間的麻煩事了?
瓦爾特:我聽說馭空司舵曾是個了不起的飛行士,但卻拒絕了她女兒步上同樣的道路…
景元:這樣的問題,只有當事人親口回答才有意義。
景元:當然了,你們來此也是因為馭空司舵對這麼做的理由絕口不提。
景元:如果是為了解答晴霓小姐的好奇心,我們不妨將話題放得更遙遠一些?對於身為飛行士的馭空,你們想了解什麼呢?
(提交-神矢餘燼)
景元:這是…帝弓司命的聖物?諸位從何處得到這東西的?
穹:在馭空隨身的掛飾裡。
瓦爾特:這件生物一直存放在馭空司舵隨身攜帶的掛飾中,晴霓小姐暫時交給了我們。
瓦爾特:她想借著這東西,打聽馭空大人當年的經歷,還有…她不再飛行的理由。
景元:這件聖物並不是普通的工藝品,它可算得上是銘記血淚的見證。
景元:諸位對仙舟巡獵星海之事耳熟能詳。但一定甚少聽聞「豐饒民戰爭」。在仙舟清除不死孽物的同時,豐饒孽物的聯軍也多次突破戰線,將仙舟逼入危境。
景元:三十年前,曜青與方壺兩座仙舟受到敵人的圍攻。即使在聯盟與豐饒之民漫長的戰爭史中,那場空戰也稱得上是最為慘烈的戰役之一。
景元:面對數倍於自己的豐饒孽物,近百萬鬥艦飛行士殊死搏鬥,活著離開戰場的,不足十萬。
景元:而在這場失利戰役的尾聲,若不是帝弓司命示現降臨,用傾天光矢摧毀了豐饒孽物的攻勢,羅浮今日是否還能繼續航行,也難說得很。
景元:鑄成這些聖物的材料,便是帝弓神矢在戰場上留下的「餘燼」。對那些倖存者來說,其中摻雜著故友的鮮血,敵人的灰燼,還有自己的回憶…
景元:馭空,就是這場戰役的倖存者。而她最好的朋友採翼,埋骨異鄉,再也沒能回來。
瓦爾特:我沒有其他問題了,多謝將軍。
景元:馭空司舵不願再飛行的心結,我不便揣測,也不想撕開她的舊傷。
景元:沒有人能輕易拋下自己的過去。馭空和採翼是出生入死的摯友,她一定留有關於兩人過去的一些回憶。
景元:這話本不該由我說出口,但對晴霓來說,她有權知道過去的事情,因為這些過去開始左右她的未來了。
【三月七:那麼現在,就要用一句話了】
【星:隨蝴蝶一起消散吧,舊日的幻影!】
【希兒:…?】
【希兒:你倆又犯什麼毛病了?】
穹:多謝了,將軍。
瓦爾特:有勞將軍,用這樣的瑣事佔用你的時間,真是抱歉。
景元:瓦爾特先生說笑了,這是關乎這對母女互相理解的事情,又怎麼能算是小事呢?要我說,神策府裡的文山會海才是小事。
瓦爾特:那麼,我們就先告辭了。
瓦爾特:穹,咱們走吧。去星槎海找找晴霓。
「晴霓」
「瞬間橫跨這遼闊的宇宙」
「晴霓:穹,請問您在景元將軍那邊有什麼收穫嗎?」
「晴霓:夕葵說媽媽有事不在,所以我現在迴天舶司了」
「晴霓:如果有什麼收穫,能過來和我匯合嗎?」
「晴霓:我想和天舶司的同事們儘可能打聽一下…但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景元提到了一個叫「採翼」的人,說你和她很熟悉:穹」
「晴霓:…」
「晴霓:我其實隱約猜到,會有些關聯」
「晴霓:短信裡說不清,見面聊吧」
「稍後見:穹」
(跳過趕路)
晴霓:你們來啦。我媽好像…心情不太好,去外面散心了。
穹:翹班了?
晴霓:我媽可不是不負責任的人。她肯定是把工作安排妥帖後才去翹班的。
瓦爾特:你們母女可真像啊。
晴霓:是啊,每次吵完架,我們都會跑出去散心。只不過,我去星槎海的一邊,她去星槎海的另一邊…這樣可以避免吵完架後立刻見面。
穹:有點傻…
晴霓:是啊,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晴霓:說回正題…二位從景元將軍那裡知道了些什麼嗎?
向晴霓轉述了景元提供的信息後
瓦爾特:馭空司舵從沒向你提起過這些嗎?
晴霓:我很想知道關於她的事,但她總是扯開話題,要不就是裝作沒聽見。
晴霓:我大概也能猜到,媽媽過去經歷的某些事,是一道永遠無法癒合的傷疤。所以,在懂事之後,我就再也沒有問出口。
穹:天才也有幸運和不幸之分…
瓦爾特:是啊,馭空並不想你揹負她的虛名。何況在生死戰場上,人的天賦和名聲其實並無意義。
晴霓:你是說,她想起自己失去摯友的傷痛,所以才不肯讓我飛行。我越有天賦,她就越是害怕,害怕我重蹈覆轍?
瓦爾特:我不敢妄言令堂的想法,晴霓小姐還是應該親自和她談談。
晴霓:嗯…瓦爾特先生說得對。在此之前,我還有些事要確認。景元將軍所說的「過去」,應該就存放在司宸宮的某個檔案櫃裡。
晴霓:我曾經看到過她將某些東西珍而重之地放入案牘庫歸檔,唔,像是日記之類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