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無聲 作品

第246章 姐妹倆竟毀於母親之手,1984年張家界市“7·31”流氓案

 飽暖思淫慾,此話正好用在範華身上。徐香有兩個女兒。大女兒程英20歲,小女兒程茜16歲,均待字閨中,雖說一身農家裝束,但都明眸皓齒,青春逼人,範華一進徐香家門,便看上了,心中一股邪念化作一個罪惡的計劃。

 他把兩個姑娘叫到身旁,要給她們看相。純樸的姐妹倆擠在範華的面前,任他一會兒拉拉耳朵,一會兒摸摸臉蛋,絲毫沒有察覺那雙色迷迷的眼睛正把危險與災難帶到自己身邊。

 姑娘走後,範華對徐香說:“她們本是大富大貴之命,但病魔纏身,難以顯達。”說罷唉聲嘆氣,一副憐香惜玉之態。

 “什麼病?”徐香臉色驟變。

 “不便說呀!”範華故意賣關子。

 老實巴交的徐香經不起詐,誤認為女兒的病情已被範華看出,便如實敘述了情況。

 原來,程英曾在鄉里茶場工作過,那裡是集體住宿,沒有洗浴條件,山裡人也沒有洗浴習慣,勞動一天一身灰和汗,隨便一擦就完事,結果落下體瘙癢的毛病。鄉里衛生院淨是男醫生,不好意思去看病。程茜呢,自從來了“例假”,腰部一疼就是半個月,也沒找醫生看過,怕醜。

 聽完介紹,範華不由暗暗高興。他知道,許多農村婦女患有婦科病,主要是平時不注意生理衛生引起的,只要改掉不良習慣,再輔以藥物治療,康復率是比較高的。但是,範華為了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高度誇張地說:“這種病很危險,輕者無生育,重者性命難保,而且很不好治呀!”

 “這麼嚴重?”徐香將信將疑。她知道農村不少人有這種毛病,都會生孩子,更沒聽說誰因之死去。但範華說兩個女兒體質特殊。出於對他的信任,,徐香又問:“你能不能治?”

 “嗯——”範華沉吟半晌才說,“治是能治,我母親就是婦科專家,她教過我。不過,我一般不治。因為有些女人思想封建,不能誠心誠意地配合治療,影響效果……”

 徐香馬上就打聽治療方法和花費情況。範華壓抑住內心的狂喜,作了一番似乎漫不經心的介紹,還強調只需花很少的錢。但徐香畢竟是女人,是母親,還知道保護女人,特別是女兒的隱私。因此,她沉默片刻就岔開了話題。

 範華看出了門道,知道不能急於求成,飯後就起身告辭了。

 冬去春來,山野田疇一片新綠,1984年3月,範華第二次來到落鳳村。自從範華上次離村後,徐香收到兩封武漢來信,一封是範華寫的,說父母已同意他認徐香為妹妹,過些日子來認親;一封是範華的“母親”寫的,說同意範華對兩個姑娘病情的看法,勸徐香趕快給女兒醫治,並表示要派兒子來醫治。徐香受寵若驚,慶幸自己攀上了這樣一門高親,盼望範華早些到來。

 範華一進程家,徐香樂不可支,連忙讓兩個女兒認了乾親,程英和程茜羞怯地叫了一聲“大舅”。範華興奮得臉上放光,急忙分發見面禮。

 “範大哥,請你給孩子們號個脈吧!”徐香故意當著女兒的面,挑起了治病的話頭。

 範華明白,自己以“母親”名義寫的信起作用了。號脈之後,他煞有介事地對程英說:“你有滴蟲。這種蟲爬到哪裡爛到哪裡,影響生育,子宮爛了要死人。”說完,他起身走出門外,好讓徐香做動員工作。

 女兒不願意,怕醜。

 “麼子醜。嫁人不生伢就不醜哇?丟一家人的醜呢!”徐香講了一通道理後說,“就讓大舅給治。”

 山裡女孩最聽孃的話。程英順從地點了點頭。

 範華上山扯來幾種草,熬出一大木盆綠乎乎的“藥湯”,讓程英冼浴。徐香幫著脫光了女兒的衣服,姑娘臊得直往下蹲,一屁股坐在水裡。可是範華說胸部也必須泡在水裡,硬是讓姑娘仰臥其中。姑娘羞澀地閉上了眼睛。

 “這幾個穴位最重要,必須一洗二揉三吸才能見效。”範華指著程英的上身和下身對徐香說。

 洗完之後,程英赤裸裸地躺在床上,任憑範華這個流氓騙子放肆地耍盡下流手段。

 而那位愚昧的母親卻一邊看著,一邊說了又說:“麻煩你了”,“難為你了”。

 就這樣,接連“治”了幾天之後,範華又突發奇想,他對程英說:“你的滴蟲這麼多,你像個男兒身。”程英分辯自己一切正常。範華故作不信,要程英來“例假”時給他看看。

 幾天後,程英“例假”來了。範華裝模作樣地觀察一番後說:“你是女兒身。但病情嚴重,需要繼續治療。”

 程英鬆了口氣,但說什麼也不願意接受那種痛苦又無效的“治療”了。她付出了許多,惟一的收穫是“證實”了自己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