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姐妹倆竟毀於母親之手,1984年張家界市“7·31”流氓案
範華對程英的所作所為令人髮指,但那只是他犯罪計劃的一部分,他還另有所圖。
在為程英“治療”期間,範華為程茜號過脈,說她患的是痛經,如果不抓緊治療,時間長了,就沒有生育能力,出嫁後會被人瞧不起。
也許育之事對一個在山村小學讀三年級的16歲女孩來說,還很遙遠,程茜聽後竟笑彎了腰,毫不相信範華的鬼話,更不肯接受治療。範華無奈,只好帶著玩弄程英的滿足,離開落鳳村。
但範華並不死心。不久,程茜收到範華的來信,信中宣佈收程茜為養女。同時將一封署名為宜昌醫學院教授唐峰(純屬子虛烏有)寫給範華的信附在裡面,此信胡說了一遍程茜病情危險的“理論”,希望範華不要怕累怕髒,拋棄封建思想,治病救人。
程茜見教授與範華所說基本一致、加上母親一再埋怨她氣走了“大舅”,思想開始動搖起來,擔心自己真有不會生育的隱患。
1984年7月,範華第三次來到落鳳村。
他不再使用勸說的方法,而是以養父的身份,板著臉威脅程茜,“將來後悔不要埋怨我。”徐香在一旁推波助瀾道:“以後為了不會生孩子受人家的氣,不要回來哭喲!”
在狡詐和愚蠢的夾擊下,程茜受到了比姐姐更慘的摧殘。
還是那一套,一洗二揉三吸。程茜聽姐姐說過“治療”方法,早有思想準備,順從地接受了“治療”。“治療”之後,還哼著歌兒做作業,絲毫沒意識到自己剛剛遭受了極大的凌辱。徐香呢,對治療過程已不感興趣了,放心地關好房門守在外面,怕丈夫收工回來,冒失闖入,看見了女兒光身體。
幾天後,程茜的腰疼減輕了。
在飯桌上,範華一面吃著好飯菜,一面陰沉著臉說:“可惜沒斷根呀!”
“為什麼?”徐香吃驚地問。
“女人屬陰,夜晚也屬陰,只有借陰氣相融之時,攻之以陽剛之氣,才能斷根。”範華有意把話說得玄玄乎乎的。
“那要怎麼治呢?”徐香又問。
當範華說完方法後,徐香夫婦都愣了,要姑娘和他同床共枕,這可關係到女兒的名聲啊!當晚,兩口子爭論了半宿,最後,還是丈夫妥協了。天亮後,徐香提出要讓丈夫也睡在那張床上,範華笑著答應了。
儘管天氣炎熱,姑娘還是穿著長衫長褲上床;徐香還是以方便治病為理由,堅持要亮著燈。但是,羊兒怎能抵擋進圈的狼呢!
一連三天平安無事,大家也就懈怠了,各自放心入睡。第四天晚上,大家進入夢鄉後,範華把程茜抱得很緊,姑娘被弄醒,問道:“幹麼呀?”
範華小聲地直言不諱。
“我不!”姑娘知道範華說的對自己不是好事。
“這是治病呢!”範華口氣強硬。
聽說是治病需要,程茜不敢作聲了,任憑範華這條狼發洩獸慾,默默地忍住痛楚接受罪惡的“治療”。
第五天晚上,範華故伎重演。
次日一早,徐香的丈夫老程一覺醒來,發現女兒赤裸著下身在酣睡,他頓時怒火中燒,一把將程茜拉起來,不待她清醒,“叭”地就是一個大耳光,然後指著剛被驚醒的範華吼道:“你脫她的褲子幹什麼?”
範華知道罪行暴露,看著身材高大,額頭青筋暴起的老程,嚇得口舌打結,生怕他來拼命。
然而,老實巴交的山村農民老程的發洩,也僅僅如此而已——“以後再像這樣,就不要治了!”
天哪,這就是父親的裁決!雖說如此,範華還是沒有膽量繼續呆下去了,但又捨不得丟下程茜,於是他提出要帶程茜去武漢上學。天真的姑娘聽說上大城市上學,便不假思索地答應了。徐香夫婦當然不肯答應,但無奈程茜執意要去,範華又以法律規定養父與生父有同等權利的“道理”,甜言蜜語地胡謅一通,說動了夫婦倆,他們只好為程茜打點行裝。
7月31日,範華帶著程茜日夜兼程往武漢趕。沒想到途經沙市時引起公安人員的懷疑,把兩人扣下分別盤問,程茜害怕,便老實地說出了全部經過。
於是,範華被收審,他霸佔少女的美夢徹底破滅了。
範華第三次走上被告席,被以強姦罪、流氓罪判處有期徒刑15年,剝奪政治權利3年。
愚昧是不受懲罰的,但愚昧的人往往會受愚昧懲罰!騙子最懂得利用愚昧作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