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綿襖子 作品

第115章 替身文裡早死的白月光

 並且迅速撿起來,用力髒向牆壁,“砰”的一聲,手機屏幕登時四分五裂,不堪重負的黑了屏。

 梨卿亭被嚇出一身冷汗,她左右查看,她現在所處的地方偏僻清冷,空蕩蕩根本沒有人,也沒有任何趁手的武器能讓她與男人對抗。

 男人步步緊逼,梨卿亭額頭的冷汗滴下來,她握緊拳轉身就跑。

 但不幸的是,她沒有跑過男人。

 最後,她被男人掐著脖子,逼到了觸感粗糲的牆上。

 男人越靠越近,梨卿亭胸脯劇烈起伏,她緊抓著男人的手,想要獲得氧氣。

 就在她瀕臨死亡之際,男人鬆開了手。

 梨卿亭虛弱地靠在牆上拼命喘息,等她差不多緩過來,抬頭又想跑的時候。

 她就看見男人脫掉了褲子,光著下半身逼近她,入目很是辣眼。

 他走近她,雙手按著她的肩膀就要撕扯著她的衣服,想要窺探裡面的光景。

 梨卿亭嚇得驚叫出聲,六神無主地抓緊自己的衣服,想要阻止男人的行徑,但效果微乎其微。

 想喊“救命”的嘴,也被男人用髒汙的手捂上。

 就在梨卿亭絕望的流下淚時,江向居如神一般出現,快速出手制服了男人。

 梨卿亭臉色慘白,她全身都在顫抖,抓著自己被撕裂的衣服擋在胸前,抽泣著無力地靠著牆蹲下。

 江向居把男人打暈後,就慌忙跑到梨卿亭身邊,脫下身上的大衣把她蓋住緊緊擁在懷裡。

 梨卿亭找回安全的感覺,雙手緊抓著江向居的衣服,在他懷裡泣不成聲的大聲哭嚎。

 男女主經過這一患難,本就消失的差不多的矛盾,剎那間煙消雲散。

 這段感情裡最大的矛盾被解除,兩人和好如初,結局he。

 跟蹤梨卿亭的男人就是王非仁,他在劇情裡算是個反派。

 兩個月前,他刑滿釋放從監獄裡出來。

 王非仁本沒想著再次犯罪,在監獄裡待著的滋味確實不好受。

 但無意間看到從芭蕾藝術培訓中心出來的梨卿亭,王非仁的瞳孔猛然一縮。

 前面就說到了,梨卿亭與陳酒有三分相似,巧的是,她們還同樣熱愛芭蕾,她和江向居交往之後。

 江向居發現她喜歡芭蕾後,因為某些藏在他心裡的原因,他態度強硬的交了錢讓梨卿亭繼續學習芭蕾。

 梨卿亭神情愉悅走出來的這一幕,落在王非仁眼裡,彷彿讓他回到了侵犯陳酒的那一天,那種久違卻一直印象深刻的“報覆”,再次滋生鮮明起來。

 王非仁對梨卿亭起了歹心,與七年前想要侵犯陳酒的心思一樣。

 罪犯內心都多少會存有一定的僥倖心,而侵害陳酒只獲刑七年的“成功”,讓王非仁對他自己犯罪的能力信心倍增。

 他覺得這次也一定會成功,最後的結果也不過是蹲幾年牢。

 並且王非仁心裡還是這麼想的,他這

次只強︱奸不會把她打成重傷,那判決結果是不是還要再少上幾年。

 他愚蠢的算盤爬滿驅蟲,噁心透頂。

 但這次王非仁想要侵犯的是梨卿亭,本書女主,他踢到了這個世界最大的鐵板,下場註定不會好。

 不說女主,江向居就一定會對他施加報覆。

 等報警之後,江向居讓人去查王非仁的資料,出乎他意料的,上面卻顯示他不是第一次犯罪。

 他才從監獄裡被放出來兩個月,好幾年前就侵犯過一名女孩。

 那份資料上印著的一張照片,女孩笑著看向鏡頭,五官分外精緻漂亮,眼睛裡透出來的氣質清豔絕俗。

 看到照片的那一刻,江向居手就一緊,猛地用力攥住手中的紙張,女孩的面容江向居再熟悉銘心不過,那是他從高一就藏在心底的女孩。

 雖然江向居已經認清了他現在喜歡梨卿亭,但當他看到那張照片時還是忍不住起了漣漪。

 江向居也不知道這是為陳酒身上發生的事情而氣憤,還是關乎那麼點對她的絲絲情愛。

 當知曉想要對梨卿亭不軌的男人,正是七年前□□陳酒的罪犯時,江向居心裡無疑是憤怒的。

 想要報覆一個人,最解氣的結果就是讓那個人永遠的閉上眼,再無法做出任何噁心事。

 江向居心裡起了一個念頭,在他看到陳酒的照片時就蹦出來了,殺了王非仁讓他給陳酒償命。

 但言情文的男主非人設外,一般不能沾惹人命,江向居的人設不允許他殺人犯罪。

 作者不會讓他殺人,只會讓他報覆。

 只不過王非仁是一定要死的,不然作者就不會寫出江向居有想要殺了王非仁的想法。

 這時候,就到了陳澤林的戲份。

 那天,陳澤林袖子裡藏著匕首,找到了滿身酒氣的王非仁。

 陳澤林悄無聲息的來到王非仁身後,第一刀就從他脖子與肩膀的連接處,斜斜地刺進去,他用力很大,鋒利的刀身都不留一點陷進去。

 王非仁痛得齜牙咧嘴,慘叫出聲。

 陳澤林的眸光未變,利落地拔出匕首,銀白的刀片上充斥著鮮紅的血液,“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綻出一朵朵小血花。

 突然被捅了一刀,王非仁下意識地伸手往刺痛的地方摸。

 但手剛觸到肩膀,手心就傳來一陣尖銳到麻木的刺痛。

 他只聽見耳邊“噗哧”一聲,再然後就覺得手掌被通了個對穿。

 王非仁感覺的沒錯,陳澤林眼神冰冷,手下狠厲,用還在滴血的匕首把他的右手刺了個對穿。

 陳澤林抽出刀身,王非仁將手收回來,入目就是一個接近4釐米的血口子。

 鮮血止不住的從血口子往外淌,他兩股戰戰,嚇得腦子空白,好一會兒,嘴裡才發出悽慘的驚叫。

 但這次,王非仁的驚叫被中途阻斷了。

 陳澤林用手死死扣住他的口鼻,就像七年前的那天,王非仁把迷藥按在陳酒的口鼻上一樣。

 從出現在王非仁身後到現在,陳澤林的表情從始至終都十分平靜淡然。

 他低著眼,看著王非仁的痛苦掙扎,眸子沒有一絲波動,冷漠刺骨,就好似一潭至寒的死水,沒有什麼能激起他的半點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