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替身文裡早死的白月光
在九尾成立的第二天,監獄裡服刑的王非仁就遭受了讓他一輩子都無法忘卻的經歷,場面太過噁心暴力。
僅用一句話簡單概括,王非仁被他的獄友強︱奸了。
那個男獄友滿身的肥肉脂肪,長得比瞎了一隻眼半邊臉佈滿紅色胎記的王非仁還要醜陋,臉上的肉在他走動間都一抖一抖彷彿要甩出肥油來。
那個晚上,王非仁躺在又小又臭的監獄床上,那雙哭到嚴重紅腫的眯縫眼費力地睜著。
黑暗中,王非仁兩眼痛苦無神,他的姿勢是側躺著的。
後面的囚褲上被鮮血染成紅色,那面積較大的血跡,看起來他的某個部位就像被人拿著狼牙棒暴力碾壓過一樣。
昨天事情發生後,王非仁每走一步後面就撕裂刺痛,他以為那個男獄友就是飢不擇食,也就這一次,忍一忍噩夢就過去了。
但令王非仁沒想到的是,晚間到了洗澡的時候,那個滿身肥油的男獄友就光著身體,強硬的闖進他的隔間裡,身後還跟著另一個胖子獄友。
他們兩個的體型可以頂王非仁四個,他被擠到角落裡只能緊貼著牆壁,但比起被擠壓的憋屈感。
王非仁心裡更懼怕另一種情況的發生,當即頭皮發麻,他牙齒打顫,聲嘶力竭的呼喊救命。
可站在外面,看守紀律的獄警卻像是個假人,聽著裡面傳來的求救聲,連眼神都不帶轉一下的。
而其他的罪犯眼觀鼻鼻觀心,見獄警遲遲不來制止,心下頓時瞭然,明白那個人是招惹了不能招惹的人。
這種事情在監獄裡經常發生,他們很平常地轉過頭,繼續洗自己的。
狹小的隔間內,兩個獄友臉上寫滿猥瑣的醜態逼近王非仁,就如同前世王非仁玩味的欣賞著,陳酒恐懼到極致顫不成聲的求饒與無力的反抗,不為所動的繼續逼近。
不一會兒,王非仁彷彿撕裂一般的痛叫聲響徹整個洗澡間。
等痛叫聲結束,隔間又傳出另外兩人的辱罵,和扇耳朵一系列的毆打聲。
先奸後毆打。
這不是最後一次。
至少,還餘三年多的服刑期內,王非仁每天都要承受那樣的強︱奸毆打。
並且強︱奸施暴者不止一個,但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徵,那就是長得不盡人意,甚至看上去有些噁心。
與王非仁不相上下。
如何懲罰一個罪不可赦的強︱奸犯,能讓他一輩子都忘不了,時時刻刻的記著自己的錯誤?
他們因為一己私慾毀了別人的罪責,最直接的方法就是閹割去強︱奸犯的犯罪源,讓他變成一個無根的男人。
如此,強︱奸犯每每想要釋放生理需求,一低頭便能想起他失去的髒東西,而且,沒有那個玩意他就沒有能力再次去侵犯別人。
從根源上解決一切。
但這並不能算懲罰,閹割去強︱奸犯的犯罪源只是讓他為自己所犯的罪責付出代價而已。
如果不提及法律與為人道德,什麼樣的懲罰最大快人心,讓人拍手叫好?
是受害者以牙還牙,加倍奉還的反擊。
也是受害者親口訴說的懲罰。
“我要報覆那個男人,我要讓他承受與我一樣的痛苦,我要讓他被別人強︱暴侵害。”
這是陳酒給王非仁判決的結果,她如此說,狐酒便依著她的言語如此做。
不同的是,狐酒在她說的懲罰上,疊加了“些許”次數。
狐酒這麼隨意的一疊加,王非仁所受到的懲罰就切換成了地獄模式。
這樣不到短短半個月,王非仁就被折磨的雙目呆滯,整日跟行屍走肉般的屍體一樣,彷彿只會喘氣。
原本王非仁每日懷著期待,等著監獄生活結束出去就好好生活,但經此一遭,現在他的心理狀態可以用四個字形容,心如死灰。
獄友們慘無人道的行事,讓王非仁對任何事都燃不起火星。
他不論身處何地或在做什麼,腦子都充斥著那些如蛆蟲般噁心的人在對他實施強︱奸丶暴力毆打丶刺耳的辱罵。
甚至他連做夢都是那些場景。
王非仁每天都好像生活在地獄裡,懦弱的他變得更加無能,他恨不得從世界上消失。
尤其是當同寢獄友看向他時,那些別有深意的眼神和“竊竊私語”的嘲諷,嘲諷他天天被醜男捅屁股。
那些話的音量其實並不小,全都傳進王非仁的耳朵裡,他咬緊牙似乎想反擊,但察覺到那人看向他。
王非仁瞬間慫了
,裝作沒聽見走開。
在這樣的環境下度日,王非仁的心理狀況產生裂痕。
王非仁自殺了。
但被獄警發現並阻止,沒成功。
下課鈴打響。
狐酒拿著水杯喝水,她瞥著手機上的劉故發來的消息。
對於王非仁自殺這件事,狐酒沒有多少驚訝的情緒。
王非仁那麼懦弱的人會自殺並不奇怪,她不假思索的回了句:[讓他們盯緊點,人不能那麼輕易的就死了。]
因為有狐酒的發話,監獄裡,平時王非仁被侵害虐打時沒動靜的獄警。
但王非仁一旦嘗試各種方式的作死就會被獄警們立刻攔下,之後便是一頓暴力的毆打落在王非仁身上。
監獄裡之所以看管極嚴,絕不允許有任何尖銳或攻擊性的違禁品出現,就是以防犯罪不想活了自殺。
監獄只是關押罪犯的地方,法院沒有給那些罪犯判處死刑,若是罪犯在關押期間死在他們監獄裡,無論是自殺或他殺,他們監獄也是逃不了干係。
就算狐酒不說,獄警們也會特別關照王非仁,盯著他不讓他搞事。
在獄警們的特別關照下,王非仁只能挺著一副死屍的模樣,活生生的喘著氣。
三年後的一天,王非仁刑滿出獄。
三年的時光,對於狐酒而言轉眼即逝,但在王非仁那裡就是度秒如年。
他僵硬地站在監獄門口,沒敢輕易妄動,仰頭去看天上璀璨的陽光,視線就逐漸被眼淚模糊。
他一抹眼淚,痛苦的回憶浮現在腦子裡,剛開始的監獄生活和王非仁想象中差不多,他原本以為之後的三年也就這樣了。
但突然有一天就變得驚濤駭浪,那大浪以不想讓他活的氣勢打去……
至今王非仁也沒能用他生鏽的腦子想清楚到底是誰在針對他,他甚至還存著一個最不可能的想法,那位大佬是不是搞錯針對目標了。
但事情該發生的都發生了,想那麼多也沒有用了,王非仁抱頭蹲下,泣不成聲,他終於……活過來了。
如果說王非仁認定他此刻活了過來,那麼按照時間計算,差不多在十幾分鍾後,他又被拖入了死亡的網圈。
王非仁打起精神,沒有目的地走在街邊,他每一次都用力呼吸,感受著監獄外新鮮自由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