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替身文裡早死的白月光
還未完全清醒的王非仁被駭得渾身發軟,要不是身後的兩人擒著他,他能像個沒骨頭的蚯蚓一樣,直接失去支撐毫無尊嚴的摔在地上。
王非仁真的怕了,早在他見到狐酒並猜到她就是幕後在監獄安排一切的大佬時就怕了,但他也知道狐酒不可能那麼容易放過他。
王非仁嚥了嚥唾沫,喉嚨都被像是被刀子劃過般刺痛,滿眼恐懼,磕巴地問:“你丶您到底想怎麼樣?”
“瞧你這話問的,我想怎麼樣?”
狐酒語氣輕鬆,彷彿是在咖啡館裡與人說笑,但她舉手投足間卻又給人一種不容造次的氣場。
“搞清楚你現在的處境,你不過是一個任我宰割折磨的階下囚,我要你活,你就算被砍了雙手雙腳割了舌頭,也得給我苟延殘喘的出著氣,我要你死,你絕活不過下一秒。”
她瞥著王非仁劇烈顫抖的下巴,放緩聲音似是在安撫他:“別害怕啊,我若是真想要你死,你就不可能活著走出監獄。”
狐酒掌心朝上,施施然地抬高右臂,身後側的另一個小弟立刻會意,他恭敬地將火烙鐵的把手放至在她的手掌之上。
“把窒息帶打開,你自己控制著分寸,別把人弄死了。”
劉故應是,按照狐酒的命令下打開窒息帶的開關。
“我自然會留著你這一條賤命的,你不是想抓著我讓我跌進泥潭,想看我沾滿泥穢,永遠站不起來嗎?”
“你這條賤命我可不是白留的,給我睜大你的那隻狗眼,好好地看著我是怎麼活的耀眼,熠熠生輝。”
狐酒唇裡吐出輕語,將燒到發紅的火烙鐵壓在王非仁裸露的右臂上,火烙鐵接觸皮肉的瞬間就發出“嗞嗞嗞”的聲響,同時還冒起幾片白煙。
這次,經受火烙鐵灼燙皮肉的王非仁連慘叫都叫不出來了,他被窒息帶緊緊地錮著咽喉,連呼吸都成了困難,怎麼可能還有那個力氣慘叫出來。
“以後,我每從芭蕾比賽中拿下一枚金牌,你這具骯髒的肉︱體上就會多出一個‘強︱奸犯’的烙印……”
那股令人作嘔的肉焦味飄到狐酒鼻下,她神情平淡,抬高火烙鐵,接著又在那新出爐的“強︱奸犯”烙印下方五釐米處,將火烙鐵再次貼了上去。
耳邊是“嗞嗞”的聲響,狐酒輕啟唇,好心跟王非仁解釋這些烙印的由來,絕不讓任何一個烙印無名。
“你右臉的烙印是四年前,我遭受到你綁架的差不多一個月後,在洛驕國際芭蕾大賽上拿到的金牌。”
“而你右胳膊上的這兩個,一個是高三上學期去d國參加比賽拿的金牌,正在加工的這個則是大一時被我歸入囊中的。”
狐酒眸光淡然,慢條斯理地收回火烙鐵,她看著五官痛苦猙獰到看不出人樣的王非仁。
語氣像模像樣的寬慰,就像是領導在說‘我一定讓你年前升職加薪’般:“放心,以後我的時間就寬裕了,絕對不止這三個,你骯髒的身體一定會被烙印佔滿的。”
王非仁昏死過去前,耳邊彷彿還充斥著那清脆卻冷然駭人的女聲,三百六十度的循環重覆著。
——
狐酒35歲時,她風光無限的芭蕾之路完美落幕。
她向來說到做到,這十幾年間都被囚在地下室內的王非仁,他殘缺的肉︱體上到處印著紛紛落落的烙印。
細數下來,整整有15枚。
當第15枚烙印落下成形後,王非仁就被斬斷手腳挑去舌筋,性命接近瀕死之時,他躺在陰冷的地下室,感受著自己的身體逐漸流血過多死去。
要是採訪一下王非仁的感受,那就是,他能無比清晰的感受到體內的生息在迅速消逝。
他想阻止,但沒有任何力氣去做什麼動作,連呼吸都十分的困難,直到死神的鐮刀混著血掠過脖頸時,王非仁似乎還能感到生命結束的絕望。
他怕了……
——
對於芭蕾舞女演員而言,15歲到25歲是她們普遍的黃金年齡階段。
一般女演員在三十歲左右退役,有些身體狀態不是很好的女演員,早在二十七歲的年紀就會退役,轉為幕後人員或轉業去當芭蕾老師。
陳酒一直有鍛鍊健身,維持身體活力與健康的習慣,狐酒接管她的身體後,更是一天也不怠慢的保持著。
但古典芭蕾對身體的高強度要求使年長的芭蕾演員逐漸無法承受。
狐酒不能阻止身體自然而然的衰竭,更不會為了一己私慾,去違背自然的規律強行扭轉。
她能跳到35歲再退役,已經算是芭蕾舞界裡不可多得的了。
狐酒來到這的十九年裡,她盡力帶領著這具身體走向芭蕾界的最頂端,就算不是最高點,她所處的位置也是所有人都可觸目的地方。
在狐酒22歲那年,她拿下了洛驕成人大賽的冠軍,而因此,洛驕的主辦方老闆向她拋出橄欖枝,她誠摯的邀請狐酒做他們洛驕芭蕾舞團唯一的首席。
至於為什麼唯一的首席,那是因為洛驕芭蕾舞團的幕後老闆眼光挑剔,不少出色的舞者都入不了她的眼。
直到17歲氣質如雪山冰蓮般端莊的狐酒徒然闖入她的視野裡,這讓她的心從那時起便漾起了絲絲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