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泥鴻爪ad 作品

第42章 儒學與西學,親如一家

    想到這裡,高翰文是越看越有勁,沒人來點燈就自己掌燈夜讀起來了。

    他現在時間太有限了,又要搞學問,又要搞政務,一大堆拖後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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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一早,金翠蘭就來催起床了。因為自己的學生來拜師了。

    只是金翠蘭面色有點不善,小聲嘀咕到:“還以為大人不近女色,是個雛呢,卻沒想到要求這般高。大人放心,以後不得來礙眼了”

    “你說啥”一邊洗漱的高翰文,一時沒能理解。放下面巾漱完口,走到門口,恰好遇見管家,問了一嘴才知道。

    好傢伙,這金翠蘭見久久勾不著自己,本著眾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的原則,已經跟衙門的門子勾兌上了。居然還是正娶。門子原配早好幾年就過世了。

    另一個是剛剛來叫門的是自己昨天那個一日的女弟子,這金翠蘭見了野斑鳩見了真家缺,一時泛酸罷了。

    好傢伙,這收了,豈不是後面自己師德師風就有問題了啊,也自然沒法做四有好老師了。這個女弟子可是千萬不能收的。

    高翰文一邊心裡多少有些yy,一邊走進前衙,發現三個弟子都到了。一下子如同兜頭澆了一盆冷水,直接就冷靜下來了。

    維持這個師道尊嚴還是很有必要的,無論後世還是在大明。

    見過禮後才發現,其中之一是紹興府的朱賡,寧波府的沈一貫。前者20歲,後者30歲。話說30歲也就比自己小一歲,這也能來拜師嗎?

    雖然難為情,但高翰文還是很喜歡這個沈一貫的,昨天要不是有他的心學方面的回覆,自己也不太可能如此順利地將西學與儒學串起來。話說,這種人該不會是什麼歷史名人嗎?名人不都是張居正那種,少年英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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